在布拉格短暂休整两日,众人打算后日启程离开。
清晨,一只只老鼠的尸体一夜间出现在布拉格的大街小巷,起初清洁人员并没有在意,反正每天总能清理出一些,但随着老鼠尸体越堆越多,他们终于觉得异常。
一位清洁人员觉得头晕目眩,然后弯腰呕吐,最终瘫倒在地……接着又有一人出现同样症状。
午后,伊琳和霍妮结伴,说笑着在街上闲逛,前面突然一片骚乱。
两人走过去,只见一位妇人倒在地上,口吐污秽,眼睛翻白,甚至处于神志不清的状态。
霍妮走过去立即蹲下身查看。
“像是瘟疫。”她轻声说。
街上巡逻人员反应很快,他们立即赶过来驱散了人群将病人抬入一辆马车拉走。
消息与恐慌悄然在布拉格蔓延。
她们回到旅馆,霍妮将遇到的事情与其他人说了下,最终大家表示先静观其变。
不多时奥格涅找上门,见到霍妮便开始语无伦次。
“慢慢说。”霍妮皱眉。
奥格涅开始组织语言说:“今天中午莱拉说不舒服,我没太注意,找了医生,医生说或许身体虚,于是开了一些药便离开……但是吃了药,两个小时后病情开始恶化,她高烧并呕吐。
我派人去唤医生,仆人回来说医生也病了,我想到了你们,路上又听闻什么瘟疫,我吓坏了,求求你们一定要救救莱拉。”
“等我准备一下,我和你过去。”霍妮说。
伊琳担忧地说:“我和你一起。”
“看来事情比想象中的严重,莫伊拉,我们最好出去打探一下情况。”格雷说。
莫伊拉在一旁想着什么。
外面血鸦在空中盘旋,突然它看见了一个鬼鬼祟祟的黑袍人在旅馆一旁的小巷徘徊,于是落在屋顶监视着他。
“走吧,格雷。”莫伊拉笑着说,“我们去抓一只老鼠。”
伊琳随着霍妮一起去看病人,在路上她们发现街市开始变得冷清起来。
奥格涅回到家,立即带人往楼上跑。
进了屋,伊琳看见莱拉脸色灰白地躺在床上,了无生气的样子。老妇人坐在床边抓着莱拉的手,比之前仿佛苍老了许多岁。
“你们先出去吧,我需要给她做个检查。”霍妮说。
其他人了然,都走了出来。
看着关上的房门,伊琳在心中默默祈祷。她突然想到了孩子,于是问:“宝宝呢?”
“在另一个房间,跟我来。”老妇人说着。
看着睡熟中的婴儿,她感到欣慰,伸出手指轻轻划过小巧嫩滑的脸,将一丝神魂之火的能量留在他身上。希望能带给你护佑吧,她想。
等待了半个多时辰,霍妮终于从里面出来,几双眼睛带着关切看向她。
“放心吧,情况已经基本稳定,但需要隔离治疗。”霍妮说。
听这话,几人松了口气。
霍妮准备了一些药物,并告诉他们如果谁不舒服也可以临时服用,之后又开了一张单子,上面写下注意事项,这才算完。临走前,她又嘱咐了一番。
外面天色已暗,谢绝了奥格涅的陪送,伊琳两人并肩走在回旅舍的路上。
“霍妮,你实话告诉我,事情是不是很严重。”伊琳突然停下脚步问。
霍妮看着她,最终无奈说:“我已经尽力掩饰,还是被你看出来了。”
“难道就没希望了?”
“伊琳,我只是医生不是神,这样的疾病我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剩下的只能看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