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韦·兰塞伯纳指出:“无名氏正如他笔下的主角一样,是一个异想天开的旅人,也是一个一意孤行的疯子。他钟爱以一种未经世事的,如孩童般的笔触去描绘,或者说去端详这个世界。”
无名氏,即本小说作者,由于发现此书手稿的地点位于古拉维切斯(现拉斐拉尔托特)的废墟中,该作者真名经多方探查已无从考究。因此,由戴邀月先生提议,经明月寺翻译组全员探讨,决定将本书作者称为“无名氏”。
无名氏,生卒年不详,职业不详,根据其在小说中展现出的阅历来看,他大半生都在各方漂泊,如同旅人一样,居无定所,踽踽独行。目前并未发现该作者还有其他著作,但仅这一本蓝色牛皮本中所书写的故事,成为了当代考古学者探究古文明国度多方位,多视角的重点参考,由此可见其不凡之处。
从著述来看,无名氏是所写的小说世界观基本源于现实,所述故事也与已知历史高度符合,甚至还有一些从未在任何史料得到证实或者神话歌谣中出现的“野史”。而整本书却以带有极强个人情感的文字来告诉读者,一位风华正茂的青年经历了一段荒唐的时代后成为了一个耄耋之年的老人,绝望的他颤颤巍巍地写下了自己的一生。每章开头始于好奇的发问,每卷结尾终于悲怆的回答,正如古拉维切斯黑暗腐败所催生的一切——拉斐拉?莫?阿斯特劳斯清正廉洁,公正公平,她在位的37年里举国安康,路不拾遗。而这位可敬的女皇去世后,拉维安?莫?阿斯特劳斯继位在从那之后诞生了长达50多年的暴政,民不聊生,战争四起。在此可以窥得无名氏创作背景的一角。书中的配角之一,“密洛儿?洛克菲勒?阿斯特劳斯”的灵感也许来源于此。
为什么不将本书类型归为纪实作品?答案在上述就已提及,整本书带有极强的个人思想和情感。尽管书中含有大量真实历史,但都以近乎故事的表达方式写了出来。在这些正史之间,更加吸引眼球的是无名氏所创造出的角色——旅人。
旅人代替他在各方历史中穿梭,他将设身处地的重新经历那段历史,或者说,经历一段崭新的旅途。在这条“未知”的道路上,无名氏用纯粹的语言追问这个悲伤的世界——我为何物?别人该怎么称呼我?我,又该怎么定义自己?
旅人平平无奇,他爱发呆,爱睡懒觉,爱写点小说,最为可贵的是他拥有一颗好奇心。这颗永不停息的心脏驱使他在发觉自己处于一个虚构的荒唐世界中,“想要知晓属于自己小说的结尾”的好奇超过了对“打破循规蹈矩的日子后对未知的未来的恐惧”。至此,他走向了早已注定的结局。
无名氏将理想的童话揉进了残酷的现实,朴实的语言透着来自灵魂深处的呐喊,如戴邀月先生所言:“比起纪实作品,则更显得像一本小说,但小说另比,我更倾向于他是一篇极具戏剧性的童话。”
有趣的是,无名氏最初的日记本与他写就小说外观是很是相像,我们不得不怀疑(此段已删除,校注:新来的,这种东西少写,别给我增加工作量。)
无名氏对自己有着较为清晰的认知,尽管这些认知仅适用于他本人,但他热衷于把这套认知标准放到到其他人身上时,惊奇的发现,大多数的“人”根本不像人,也不像动物,反而更像“怪物”。准确来说,所有人都在扮演一个不知名的“怪物”。
就像提前写好的“人设”一样,但人设成千上万,过度的糅合只会导致他们的人设重复,崩坏,最后成为不人不鬼的怪物(校注:服了这几天电脑一点儿也不好使,唉,早该换了这段死活删不掉,让商信姐帮我整一下,还有你们真的不是让外包写的吗?怎么云里雾里的?)
“这是一本属于我自己的小说,而也将由我书写,那注定不变的结局。”(校注:下面都不要。)
“无名氏,也就是我,哼着小曲儿在纷飞的尘土间走啊走啊,化为废墟的拉维安歌剧院就在我的脚下,细碎的阳光尽数落在不远处一块斑斓的玻璃上,于是我快步走去,用手鞠起一捧穿透掌心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