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万紫嗯了一声,反问她,“萍师姐可有什么消息来?那位宁郡王如今有什么动静吗?”
宋惜惜道:“宁郡王还在封地,不曾离开过,燕王曾派人送过帖子,但他没去。”
沈万紫沉思了下,狐疑地道:“会不会怀疑错人了?如果他是那只黄雀,这会儿就该四处奔走才是啊。”
宋惜惜摇摇头,“晖王府确实有异常,如果不是他,也有可能是宁郡王世子,甚至是老晖王。”
沈万紫唉了一声,面容忧愁,“我真不盼着是老晖王,他真挺好,但我也知道,有时候越是没可能的人,就越有可能。”
宋惜惜和沈万紫的感受是一样的,既不想接受他是,却不能排除他不是。
御书房。
肃清帝听了吴越的禀报,有些诧异,“你说沈万紫住进了晖王府?”
吴越道:“回皇上,沈姑娘昨日住进去的,还带了两位梅山的小伙伴。”
肃清帝一时摸不准宋惜惜安排沈万紫去晖王府的用意,莫非她怀疑老晖王?
晖王府连府兵都没有,他的儿子宁郡王很少进京,在封地一直安分守己,不是没调查过,但发现他几乎都不沾边。
他与燕王的来往甚少,同是皇室血脉,也就只有在婚丧嫁娶的时候走动走动,年节都不来往的。
尤其是在前燕王妃死后,宁郡王几乎就不在去燕州,燕王娶沈氏的时候,他也没有去。
当然,对于宁郡王他是不放心的,宁郡王在宁州的名望太高了,所以当初才会下旨让老晖王回京颐养天年。
“吴越,去查一下宁郡王最近可有离开封地。”肃清帝道。
“是,微臣立刻派人去。”吴越躬身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