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山之影问甲茂：“如果没有我，你是怎么打算完成你的KPI？”

甲茂沉思半晌，轻声道：“嫉妒、愤怒，人类最容易被攻击的地方，也最有效。”

无论是去找嫌疑人挑衅，还是被挑衅从而定罪，送葬人都善于熔炼罪恶于坟墓，无论是概念上的还是现实里的。

甲茂之前不认识毒贩，之后大概也不会打交道。如何快速从周边找到毒贩？

原因很简单，很多人没发现吸食毒品的动作其实是一个反常规的姿势，大概是弯腰去舔而不是正常送到嘴边。

毒品毒资之损，侵害鸦片泛滥的夏国多少真金白银，实在罄竹难书。

扯远了，甲茂只是让黄山之影参照着书本上吸食毒品的动作对照一下周遭五公里的人的影子。

最频繁的二十个，全拉出来没准还有无辜的，隔一个逮一个大概率跑不了。

这也是因为影子终究无声，在此之前少有人真正运用和关注，所以一枪正中贩毒者眉心。

甲茂和黄山之影从姿势最多的开始查，看到第一个金发美女还愣一下，之后黄山之影将房间投射到屏幕，有刚开封的白色粉末……

只能说甲茂运气好，遇到不懂行的。相对夏国人对毒品的警惕和痛恨，国外友人大概还不拿夏国的法律和底线当回事。

同时也警醒我们，违法犯罪的事情一定要少做，同样的动作重复多了，就算自己当作没看见，也总有不长眼的XX能看到。

李哥不知道甲茂怎么精准找到毒贩的，只是在后来又联系到甲茂：“警局那边卡住了，你要想要那十万得去帮忙再捞几个。”

甲茂果断拒绝跑腿：“再捞几个？您是当我在海里捞鱼呢？还是海底捞给您黑海会员，您让我替您消费点？”

“呵呵，我就知道你不行，警局那边我替你回绝了，就说你是安全局的小垃圾，之前只是从废品堆找到线索的……理由就这样。”

甲茂不满：“喂，什么叫我是垃圾，现在流行的话叫‘废墟’，稍微注重一点说话的美感好不好？”

李哥：“你们小年轻说话一套一套的我不管，反正破案率得给我保住了，还有就是说好的一个亿，每年，但你的日常工作了。”

甲茂刚想说话，突然打住，然后吃惊地看向李哥：“你是要我收拢犯罪集团一网打尽……不对，你是让我建一个犯罪集团？”

李哥满脸黑线：“滚！”

他以前一向是不喜欢说脏字，现在感觉越说越流畅。

可惜局里要求比较严，最好还是在办公室内说。

不谈及工作和金钱，李哥对甲茂还是不错的。

虽然只是合同工，没有编制——这年头找编制比找老婆难多了，但该有的福利还是有的。

安全局参照其他公务员单位，为员工提供一揽子福利计划。

李哥送了甲茂一份西装定制的资格卡，不必说肯定有朱未来的手笔。

这年头有送奶送鸡蛋送水果的，还有送钱送金砖送宝石的，甲茂就没有听过送衣服的——而且是男生给男生送的西服？

很多人不会送礼物，不清楚稀缺性决定礼物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