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坚汇合四员大将,又来和刘表汇合。
双方聚集在一起,清点人数。
一番清点之后,方才发现,各路大军总数加起来,仅有马军五百,步兵两千来人,不足三千之数。
浩浩荡荡三万八千兵马,竟然败至十不存一!
不仅大军兵败,更是丢了江陵,江陵乃是南郡最后的险要,江陵丢失,南郡必失。
荆襄九郡,韩忠已经尽得南乡、南阳、襄阳、南郡,占据了荆州最险要的地势和最富裕的疆域。
刘表手中虽然有江夏、武陵、长沙、零陵、桂阳。
但是这五处疆域,除了江夏有涢水阻隔,另外有安陆、上昶、夏口、赤壁、柴桑五处要害守卫四方侵略以外。
余下四处地方,无不是一马平川、地广人稀,也没有什么险要关津,黄巾军如果攻打……
只需要是知兵的人都知道,眼下的形势,是韩忠能够打武陵、长沙,而武陵、长沙打不动南郡。
“这地势!”
刘表、蒯良、刘先、邓义众人,无不是愁眉不展。
江陵之失,意义太重大了!
看起来韩忠只是占据四郡,但是这四郡,比余下的五郡加起来都要重要而且强大的多!
……
“主公!”
蒯良黯然叹息道:“吾为大军军师,三军败落到如此境地,皆我之罪,主公应当斩我,已正军法!”
刘表大惊道:“军师何出此言?”
“不然!”
刘先、邓义纷纷劝阻道:“子柔虽然是三军军师,而大军惨败,子柔拥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但是,子柔倾尽全力,所谋并没有任何差错,所有军事策略,我等尽皆认同,之所以大军惨败,乃是贼将技高一筹耳!”
刘表也是道:“本官也是认为子柔无错,只是当真奇怪,子柔乃是我荆州数一数二俊杰,黄巾一帮草寇,目不识丁,怎么会有贤士,能够拥有如此之谋,处处更在子柔之上?”
左右各自思索一番,同样是百思不得其解。
孙坚道:“这一伙儿黄巾贼寇确实是精锐至极。”
孙坚看向身边残兵败将,叹一口气,道:“吾孙坚,自幼熟读兵法,不敢说是天下第一,但是也可以说是颇有家祖之风,身边四员将佐哪一个不是遍观大汉数一数二的人物?然而,合我众人之力,聚集大军,前往对付韩忠后勤军一二草寇,竟然不能大胜,几乎惨败无法脱围,一般的黄巾草寇,怎能拥有这样的能耐?”
左右皆道:“这黄巾渠帅韩忠定然非是一般的人物,唯有善于寻访贤才,并且能够让贤士得其位,方才能够做到如此地步,主公来日,如果想要击败韩忠,非得如此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