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四处打量了一眼.....不管怎么说,成为有房人士了。
只是这房子,又破又烂就不说,怎么还一股子尿骚味。
等等?
尿骚味?
孟春循着气味低头看去,难怪一直觉得裤裆里不得劲......怎么湿哒哒的......
他看了眼还在昏迷中的女的,忍着恶心直接把裤子给脱了,扔的远远的。
然后开始在屋子里找到衣柜。
正当他拿出一条满是补丁的新裤子准备穿上时.....一阵风刮的他下面凉飕飕的。
那“吱呀”一声响,就宛如平地惊雷般,将他整个脑子炸的外焦里嫩。
“诶呀!春春,你这孩子,都这么大人了,大白天的,却裤子也不穿,这还好是婶子,若是外人,你这清清白白以后如何见人啊?”
随着再一声“吱呀”,屋内光线也重新暗淡几分。
孟春火速套上裤子。
门外紧接着又传来那娇媚动人的嗓音:“春春,裤子穿好没,婶婶要进来了噢!”
不等孟春回答,门便再次打开了。
孟春这也才看清楚门外那个带着几分失望神色的女人,除了胸襟宽广以外,其他各方面都不大啊,看起来也就约莫二十五六的样子,怎么就自称婶婶了。
他刚动脑子准备想想跟这女的是怎么个人物关系。
一股强有力意识便如潮水般席卷而来,灌注进大脑。
很巧的是,这具身体的原主也叫孟春,但跟自己这个孟春不同的是,这哥们纯怂包,是被天上掉下来的人给吓死的,死前甚至还尿了一裤裆.......
孟春疼的捂着脑袋正在消化那些记忆碎片,突然就感觉自己的头被什么香香软软的东西给包裹住了。
“怎么了,春春,是因为没穿裤子,着凉染了风寒吗?”
孟春很想说一句:能别提不穿裤子这事儿了嘛,大姐。
但看在她这么香的份上,便忍了。
“婶婶,我没事,你先放开我,不然要被你闷死了。”
女人闻言,娇嗔一声:“臭小子,都敢编排婶婶了。”方才松开孟春,笑吟吟地挺了挺胸前傲人。
这女人叫夏蓉蓉,是十里八乡臭名昭著的半个寡妇。
至于为什么叫半个寡妇,是因为她被人说了三次媒,每次都是说完媒对方准备迎亲后,就会突然得怪病去世。
久而久之,再觊觎她美色的人,都因为她这先天克夫圣体,没那个胆子了。
甚至都没人愿意接近她,觉得她是个扫把星、妖女,平时遇见都绕道走。
也就孟春这傻小子,怂出境界了,发生那些事后,村里人都劝他搬家。
他却害怕这夏蓉蓉真是妖女,到时候觉得自己住这么久,还受她恩惠,突然搬走,八成是嫌弃她,觉得冒犯到了,报复自己。
于是这么些年也就这么跟夏蓉蓉做邻居,被她时不时骚扰和照顾,也只能逆来顺受。
不过,这夏蓉蓉除了偶尔骚扰挑逗以外,生活上对孟春却是极为照顾,好吃好喝的也都想着他。
毫不夸张的说,在双亲故去之后,就原身这个痴痴傻傻的怂包,若不是有夏蓉蓉帮衬着,活不到这么久。
至于称呼这上面,孟春一直觉得应该管她叫姐,每到这时候,夏蓉蓉便会着重强调:虽说姐姐这身子到是干净的,但如何说,却已是嫁了三次的女人,怎还敢不知羞的担着姐姐这个名头,往后便一直叫婶婶吧,听着也更亲切。
这傻小子,倒也就真这么叫着了。
于是孟春也就这么称呼了。
“婶婶,我昨夜睡得晚了,这才刚起身,所以......”
孟春解释刚才自己为何那般模样。
夏蓉蓉掩嘴轻笑,波涛乱颤:“不碍事,婶婶又不介意。”
她说着便下意识往床那边看去,这一看,天都塌了!
怎得床上还有一个女子!!!!
夏蓉蓉再定睛一看,然后伸手摸了摸孟春的头,眼里忽地闪过一抹异样。
不等孟春言语,也不问缘由,便面如冷霜,“春春,你先出去,婶婶会点医术,帮你医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