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岳道:“三年后的中秋到重阳期间,必须在中秋之前进入寒月峰,过了中秋凡人就进不去了,寒月峰外围会被迷雾笼罩,到时候凡人怎么走也只能在外围打转。”
童岳的脸上露出严肃的神情,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敬畏。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向远方,仿佛在描绘着寒月峰的神秘景象。
“那还等什么,我们立刻出发吧!”陈汉此刻比他们还要猴急,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急切的光芒,仿佛有一团火焰在燃烧。
他不停地踱步,双手微微颤抖着,心中迫切需要逃离海晏宗的地盘。
对他来说,这是一次改变命运的机会,他不能错过。
三人立即动身,一路上马不停蹄,风尘仆仆。
他们选择走的是小路和山道,蜿蜒曲折,崎岖难行。
一路上,他们翻山越岭,趟过溪流,历经千辛万苦。
陈汉自己倒是无所谓,毕竟他本就是炼气一重天的修真者,身体比常人强壮许多。
然而,童岳和叶轻云从小就是贵族的少爷和小姐,娇生惯养,从未经历过这样的艰难困苦。
刚开始几天,他们还勉强可以一天走个二十几里路程,可是三五天过后,小姐的脚就磨破了。
她的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眉头紧锁,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少爷也爬不了山路了,他气喘吁吁,脸色苍白,仿佛随时都会倒下。
这可把陈汉急坏了。
他在心里暗暗叫苦,却又不好责备他们两个什么。
毕竟,他们也是为了追求自己的梦想才踏上这条艰难的道路。
后面,他好说歹说,让童岳出钱买了一头毛驴。
陈汉让少爷小姐一起骑着毛驴,他在前面牵着,小心翼翼地走着。这样才勉强翻山越岭走了几百里山路。
这一天,他们到了浮云渡,看着前方湍急的河流,江面上却没有一条渡船。
陈汉的脸上露出焦急之色,他的眉头紧锁,眼神中充满了无奈。
他连忙到附近村里打听了一下,原来前几日发大水,这江面风高浪急,所以渡船都歇业了。无奈之下,陈汉带着“表弟”和“表妹”到村子里借宿几日,等风平浪静了再乘船过江。
过了浮云渡就到了炎国的边城。
只要走出边城,再穿过一片沙漠就到了金沙国。
到时候就可以安心坐马车了,住旅店了。陈汉的心中充满了期待,他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他暗暗发誓,一定要保护好童岳和叶轻云,让他们顺利到达升仙大会。
三天后,风和日丽,天空湛蓝如宝石,洁白的云朵像棉花糖一般飘浮在空中。
江面上水流不再湍急,波光粼粼,犹如一面巨大的镜子。
一艘渡船缓缓出现在了浮云渡。
掌舵的艄公是一个白胡子老爷爷,他的脸庞通红,如同熟透的苹果,身上的皮肤也是像被烧红的铁一般,泛着暗红色的光泽。
他的眼神深邃而平静,仿佛经历了无数的风雨。
这条渡船可以坐二三十个人。大约等了一个多时辰,人终于满了。
艄公不紧不慢地杨帆起航,他的动作娴熟而稳重。
撑船的五六个船夫,看上去十分彪悍,他们个个肌肉隆起,古铜色的皮肤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他们喊着号子使劲撑杆,声音洪亮而有力,仿佛要穿透云霄。
船顺着水流朝着对岸缓缓前进,江面上泛起层层涟漪。
然而,等渡船到了江心却突然停了下来。
一个中年男子站在船头,他的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
那笑容让人不寒而栗,仿佛隐藏着无尽的阴谋。他的眼睛微微眯起,闪烁着贪婪的光芒,嘴角上扬,露出一口黄牙。
他大声说道:“诸位听好了,想要活命的把身上值钱的东西都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