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忙摆手:“老头,挖坟就是挖坟,别说的这么冠冕堂皇。”这话不假,要是在外面他这一副模样我兴许还能相信。
但是这都田里的耗子往下钻了还摆出一副老学究的摸样,谁会相信?
“师爷可能有些误会……”我连忙打断他:“讲你的条件。”
“他妈的!”吕富贵嚷着就要给我一枪托,却被他呵斥了下去。
晁子夫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你帮我打开这墓门,你们可以活着出去。”
“老头,小爷胆大惯了,听不得你这吓唬。”大胆终于直起了身子,此刻他的眼神能杀人。
晁子夫眼珠向大胆的方向转了一下但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等我开口。
此时我的心中也在盘算怎么才能脱身,于是开口道:“帮你也可以,不过等你们进去了,我怎么才能知道出口在什么地方?”
见我松口他笑了一下:“西南坤宫万物终,沉沙囚死在春冬。”
他的这话告诉我的意思就是,沉沙葬的生门在坤位,表示向死而生。
我深吸了一口气:“老头,像你这样稀有的动物,在八门里应该有人供着。到底是什么东西还能让你亲自下来?”
“呵呵,你跟鬼马神算果然一个样,什么东西都逃不出你那敏感的神经。总是在不停的算计。”我知道他这是在说老爷子:“他是他我是我。”
他玩味的瞟了我一眼:“好奇心倒是一点没落,就是不知道堪舆的本事你学了几成?也不怕告诉你,这里面放的就是相灵一族的秘宝——天芒珠。”
我道:“那就一个传说,人死怎么可能复生。”他微笑的看着我:“你身后的东西那又怎么解释?”
我不假思索的回答:“碰上你之前我兴许还能相信这世间还有怪力乱神的存在,不过现在嘛,这也不是什么玄乎的事。”我一指身后的那个老二。“这人虽在刚才确实已经气绝,但却找不到一点伤口,他能站的起来。你用的应该是属于还阳九针一类的手法,他之所以感觉不到疼痛这一点就跟好理解了,因为你是拍花子,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是,你们在那场疟疾中不光救了人,恐怕还获得了一些不能告人的秘密吧?”
话虽然是这么说,不过就单凭这点还是颠覆了我对世界的认知。
还阳九针的传闻我知道确实是有这么一回事。家中之人没来的及交代遗言就忽然死去,这种东西在科学领域称之为假死。
如果这个时候恰巧有堪精医术的人在场就会施下九针,假死之人就会有一个短暂的回光返照醒来交代遗言。
不过这也就短暂的十几分钟,这种能打能跳的我着实是想不到究竟是为何,难道是打了某种肾上腺素的原因?
他看我的眼神逐渐冷了下去:“你想的倒是不少,不过相信与否这无关重要,你只要打开墓门就可以了。”说着他就转身而去。
大胆开口道:“师爷,要不咱们拼了?”
我看了一眼大胆没有说话,抛开他们手上的家伙不讲,这些常年下地的老瓢把子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能弄死的绝对不会留半口气。
“走吧,就当瞻仰一下墓主的遗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