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阴阳无名挑了挑眉毛。
“我给你讲两个故事吧。”
有些不安分地伸手摸了摸叶清玙的脸庞,阴阳无名的双眼坠入久远的回忆长河。
“第一个是我小学时期的事儿,当然我也是听说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那个女同学,总是怯生生的,犹如一只受伤的小鹿,可那张脸蛋却生得极为漂亮,瘦瘦小小的身材,让她看起来个子高高的。”
“突然有一天,那熟悉的座位上空空如也,她就像一阵风般消失在了课堂上。”
“起初,大家都猜测她是转学走了,或者是家里的困境迫使她不得不离开学校,毕竟她脑筋不太灵光,又是中途才加入的。”
“可后来,不知从哪个阴暗的角落传出的消息,绘声绘色地描述着她被一群恶魔般的坏蛋凌辱致死。”
“细节我就不说了,免得引起你心理不适。
“第二件事呢,是我当保安的时候,听一个老大哥说的,那大哥年龄比我大一轮左右。”
“故事发生在滇那个地方,具体细节我都忘得差不多了,就记得那边有个奇葩的习俗。”
“你若想带走个姑娘,不仅要彼此看对眼、给彩礼,还得在一张床上睡一晚,不过不可胡来,只能老老实实睡一晚。”
“对了,那边的住宿环境非常差,一楼是猪圈,人就睡在猪圈上面,也就是二楼。”
“说是二楼,其实中间也就隔了一层木板,那木板上的缝隙有的非常大,大到能把手掌伸下去。”
“当时那老哥还年轻,尚未成婚,见到一位水灵灵的小姑娘,宛如刚出水的芙蓉,瞬间就心动了。”
“具体要多少钱我给忘了,应该不多,可老哥那时候因为刚上班没多长时间,手里根本没有闲钱。”
“但只要回家一趟,肯定能把钱取来。”
“可那小姑娘家人不同意,实在养不起了,若老哥三天内不拿钱来带走姑娘,就把姑娘送到番禺她姐姐那打工赚钱。”
“没办法,当时那地方太穷了,你随便走进一家小饭馆,就会有人凑过来问你上不上楼。”
“不过现在好多了,滇那边发展得是相当不错,起码比邻国要好上太多。”
“你说这两个时代的女孩可怜吗?”
“还有以前那些流浪的女性,不是在怀孕就是在怀孕的路上。”
“甚至以前还有男性流浪者被强奸,是不是听起来就像天方夜谭?”
“这个世界从来不缺可怜人,只是因为环境不一样,所以大家对可怜人的定义范围也不一样。”
“就像在那些战乱地区,或是一些毫无自主权的小国,他们定义可怜人的标准范围或许会更小。”
“我最终的目的,便是将可怜人的范围扩大,犹如从下方伸出一只超级巨手,把底层之人托举上去。”
“举到打工只是为了生存,就足以被称为可怜人,就能广泛引起社会关注的高度。”
“要是能再加上不用上班也有房住,一日三餐都能饱腹,哪怕并非山珍海味,仅是粗茶淡饭。”
“以及低廉的教育、医疗与出行成本,如同数把坚固的巨锁,牢牢守护着生活的底线,让每个人都能在安稳中前行,犯罪率想必会有所降低。”
“大家身上的晦气是否会少一些,多几分善良与友好?”
“我不知道最后能不能成功,更不知道成功和意外那个先到,毕竟这可以说是在与全世界的邪恶资本为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