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就散会吧。”

零一发出电子合成音：

“会议记录已保存。”

“整合文档已发送。”

曹谋手机振动了一下，发现零一给自己手机存了一份万字文档，详细记录了各地有关约瑟夫的传闻和记载。

此外，他还发现自己手机里多了个从未见过的好友，用某游戏性感猫娘做头像，就连昵称也肉麻的不得了，“关注……喵。”

“你是零一？”

“我是零一，没有征求你的同意就加了好友，真的很对不起喵。”

对方发了个可爱的表情包。

曹谋嘴角抽了抽。

零一在会议上表现冷漠，没想到私底下居然还是个二次元爱好者。

仔细想想也没什么不对，零一又不是AI，而是有思想的人，只不过刚好做了互联网的界主而已。

“你能入侵别人的手机吗？”

“当然咯，这世界上只要是联网的设备，我都能随便入侵！”零一字里行间透露着自豪，“网络世界就是我的里世界，你难道还不能完全掌控自己的里世界吗？”

想到监狱觉得自己太弱，手册甚至还没解锁7000以前的编号。

曹谋顿时有种想打人的冲动。

“我还查到你上周看了那种只用两三个人就能演完的电影，你的品味真不行哎，居然这种风格都看得下去。”

“你要不然找我，我帮你生成，保证拿市面上最高级的AI，用最强的算力，保证让你乐不思蜀喵～”

曹谋沉默了几秒。

没纠结这个话题。

他发了几张图片。

这是他当时在求生者俱乐部拍的，里面包括先知，律师，祭司和调酒师，还有入殓师以及其他几个身上灵异气息很浓重的成员。

这些人彼此之间都用代号相称。

曹谋很难查到他们的资料。

但有了零一，零一随随便便一出手，甚至能查出他们底裤什么颜色的。

曹谋这么做的目的只有一个。

确认这几个人的成分。

成分干净，他就想办法邀请加入封灵监狱，把俱乐部纳入监狱之中。

但如果成分不干净，有严重的犯罪记录，或者干脆就是个恶棍鬼奴，曹谋也不介意顺手清理门户。

“这几个人吗？简单，给我几分钟，我帮你搞定。”

把事交给零一，曹谋走出会议室，外面天还没黑，陈雄安早就等候多时了，一见到曹谋就站起来迎接。

“我接到上级通知了，这次我跟你一起回安市，以后就在站点工作了。”陈雄安信誓旦旦地说道，“你也搬来站点，我给你安排最好的宿舍，平时吃的喝的按最高标准来，待遇必须管够！”

“这倒不用，我回我拉猪的地方。”

曹谋谢绝了陈雄安的好意。

“老惦记你那拉猪干嘛，又不是拉金子。”陈雄安苦笑，“就是拉金子也不至于这么勤快啊。”

“那可未必。”

对封灵监狱来说，可能死猪死牛真的比金子还重要，看冻库门口堆积的那些牲畜尸体，曹谋相信其中肯定有他的道理，只不过暂时还没发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