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的泥土松懈,窜出一只沾满腥臭的活物扑向白琯玉。
白琯玉只觉手臂一阵刺痛,那只活物就又狡猾地钻进泥土里隐藏起来了,如若不是鼻尖的腥臭和手臂的刺痛,白琯玉都要怀疑刚刚是不是产生的幻觉。
那阵阵诡异的咔嚓声也伴随着活物的隐去而消失。
正当白琯玉手臂发麻产生晕眩时,那边的杨建和董子也连续发出了惨叫。
“啊!我的手!”
原来刚才窜出的活物不仅袭击了白琯玉,还袭击了跟在她身后的杨建和董子。
此时杨建正捂着肿胀的手臂一脸痛苦,痛觉神经被扩大的他五官都扭曲到了一起,那种痛像是有无数虫蚁啃噬在骨髓上。
他怕自己闹出的动静会引来更多的动静,只能颤巍巍的用一只手揪紧同伴的衣衫,紧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同样被咬到的董子情况却没有那么夸张,他只是觉得手背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紧接着有浓重的腥臭味钻进鼻孔里,都还没搞清楚是怎么一回事,耳边就响起杨建的惨叫了。
白琯玉凭声音来源分辨出两人所站的方位,甩了甩已经开始晕乎的大脑,朝他们慢慢挪了过去。
这怕迷雾无一处不透着古怪。
借近了,白琯玉能隐约看到他们的轮廓。
她伸出手去抓住杨建那只肿胀的手,低声道“小白,帮他!”
同样被活物蛰到,却只有杨建的情况最为明显,显然,那东西对有毒的物体更为刺激。
要知道,里尛虽然帮杨建解了毒,可在这短短的一天时间内,杨建体内的毒是不可能解清的。
“嗷呜!”
小白可怜兮兮的嚎了一声,摇着尾巴凑上去,对准杨建那只肿胀的手臂就是一阵吸、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