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们老是说欠他的欠他的,到底欠什么了?”陈正珺问道。
“其实,衔蝉只是有些顽劣,你看这两年不是好多了吗?也不调皮了,也成熟了。”
“姐!不说就算了!”
陈正珺赌气的撇过头去。
陈正明见此,笑着道:“正珺也不小了,都二十一了,什么时候找个男人回来啊?”
“我是独立女性!”
“是还没遇到合适的人吧?要不要相亲看看?兴平有几个合作伙伴据说还单着呢,回头我让他给你介绍认识一下?”
“姐!我的事你就别管了,恋爱自由,婚姻自由!懂不懂?”
“这些又是你说的那些洋学问?你呀,倒是和衔蝉有些像,可你留过学,衔蝉又没有怎么你们两个这么像呢?”
“哼!优秀的思想总是心有灵犀!这说明衔蝉思想很开放啊。”
陈正明笑而不语。
此刻陈墨正在自己房间里唉声叹气。
他没想到自己只是随口一说,就为自己揽了这么多活。
“啸铁!啸铁?”
喊了两声,陈墨没找到啸铁。
“这家伙又跑到哪去了?”
“喵呜~”
突然的一声让陈墨一惊。
只见啸铁正趴在一片阴影中,它这眼睛一闭陈墨一时间还真没发现它。
“啸铁,你这是干嘛呢?地上多凉啊。”
陈墨走过去要将啸铁抱起。
却见它身下多了一个硬硬的木块。
“这是……哪个檀木机关?”
只见那檀木盒子不知怎么的竟然被打开了。
“啸铁,这不会是你弄开的吧?”
啸铁自顾自的舔舐着爪子。
陈墨看向盒子。
这机关俨然已经被打开。
里面是一个拳头大小的立方,放着一块白色的中间有孔洞的椭圆石头和三支半掌长的线香。
“这……”
陈墨有些犹豫,他怕这玩意里面有机关。
今天他刚被弄得七窍流血,要是再受伤,他怕身体受不住啊。
可正在陈墨犹豫不决的时候,啸铁尾巴一扫那檀木盒子竟被扫倒。
那颗白色的珠子滚落出来,三根香也掉了下来。
“喂!”陈墨伸手要去抱猫,但手掌却停在一半,转去拿地上的盒子。
陈墨掂量着手中的盒子。
喃喃自语道:“就是轻轻的一扫?”
再看向啸铁,光身体都有半米多,体重更是飚到了二十多斤,身体壮硕堪比缅因猫,或许能扫倒檀木盒子也合理。
“你就不知道老实点?”
陈墨数落着啸铁。
将地上的珠子和线香拾起。
“这能有什么用呢?”
陈墨坐躺在床上,将那珠子举起,对着灯光。
幽暗的光并未透过珠子。
“这珠子的透光也不行啊,看来不是玉,又或者是光不够亮?”
陈墨这才想到,这个时期大家都还用煤油灯呢,光亮度远不如电灯。
虽然这个时期电灯已经出现,但因为其高昂的造价少有人能用的起。
就算是他们陈家有钱也没路子,而且铺设电网也十分费事,倒不如煤油灯省事。
看着灯光穿过珠子上的孔洞,陈墨猛然惊醒。
这玩意怎么看怎么像眼珠子的眼白啊!
而且这个空洞的大小……
陈墨一翻身,下床来到灵官像前。
“原来如此!”
陈墨对比了一下,发现这珠子正好和灵官像额头的竖眼一般大小。
那空洞也正好和黑色的瞳孔契合。
“难道说……”
陈墨举着珠子向雕像比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