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司宴,“等我回来。”
宋清酒,“嗯。”
墨司宴去待客,身为伴郎的夜凌自是很体贴自家宴哥,帮他挡酒应酬。
宴哥的体力,自然是要留到晚上洞房花烛夜!
宴席结束,送走宾客,墨司宴回了新房,掀开头纱,看着灯光下格外动人的新娘子,心跳都狂躁了起来。
他低头吻她的唇,一口一口地,格外珍重,格外深情,眸色浓稠的就像化不开的墨。
宋清酒搂住了他的脖子。
他的薄唇,带了一些酒气,却格外好闻。
这一次,他没有之前任何一次的孟浪,像珍宝一样,一点点脱了她身上的婚房,抚摸亲吻她每一寸肌肤。
最后,两个人彻底结合的瞬间,从未有过的神魂愉悦。
……
第二天,两个人早起,和墨家老爷子、刘妈敬茶行礼。
墨家老爷子忍不住看了好几眼自家的孙子。
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预想中,两个起床要到午后了,这么早?
墨司宴,“爷爷,奶奶。”
墨家老爷子回神,和刘妈一人喝了一口茶,给宋清酒和墨司宴一人一个超大的红包。
墨司宴,“谢谢爷爷。”
宋清酒,“谢谢爷爷。”
墨家老爷子立马叫人上了早餐。
吃过早餐,催促他们去休息。
墨司宴回到房间,看向宋清酒,直接抱到怀里,“今天可以为所欲为了。”
宋清酒,“你……”
他低头吻住了她。
墨家老爷子不想听到都难。
他,“……”
好像是让他们去休息的吧?
阿宴这个混蛋!
……
一个月后,宋清酒调出了宋暮城需要的香料,和墨司宴带着孩子一起回了一趟娘家。
宋宗仁看到他们回来特别开心。
虽然酒酒是宋家的继承人,但是现在他没失忆前那么固执了,住在哪里根本无所谓。
注意到宋清酒手里的盒子,低声问,“酒酒,这是……”
宋清酒,“我爸需要的香料。”
清眸看向墨司宴,“宴哥,这几天你照顾好锦宝和福宝。”
墨司宴,“嗯。”
宋清酒看向宋暮城,“爸,走吧。”
宋暮城有些愣神,“哦。”
他跟上了宋清酒。
宋清酒到了宋暮城的房间,示意他躺在床上,伸手将需要的香料和药品放到一边,抬手帮宋暮城把脉。
宋暮城,“酒酒,需要多长时间?”
宋清酒,“三天左右。”
宋暮城听完担心不已,“酒酒,会不会很损耗你的身体?”
宋清酒低声道,“不至于。”
说完,手里捻起一根扁鹊曾经的用过九死还阳针,动作很快地刺入宋暮城的几大要穴。
她脸色微白,静了静,调整呼吸,点了香料,又看了一眼宋暮城。
药现在用不到,要等拔针以后。
她低声道,“不用想太多,你最好给我熬下去。”
话音落了,径直出了房间,顺手带上了门。
接下来的十二个小时辰最难熬,能不能熬过去就要靠宋暮城自己了,别的人都帮不上忙。
才松开门把手,突然脚下一个不稳,差点栽倒过去。
墨司宴眼疾手快,伸手接住了她。
怕岳父听到影响心境,他什么也没有说,疼惜地看了一眼自己老婆。
宋清墨和宋清诺一声姐姐还没有叫出口,接到姐夫的眼神,一个个捂住了嘴巴。
不远处的宋宗仁揪紧了心。
这……
酒酒不会有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