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王大妈有些害怕又有些骄傲的跟自己的好闺蜜李大妈催促道:“你知道了吧!走走,看完了就回去”
她总是感觉背后有阴风吹过。
她虽然以前过年的时候看过一次,可是这玩意越看越怕呀!
“我滴个乖乖,我滴个乖乖,我……”李大妈此刻已经语无伦次。
“你们……会打麻将吗?”突然,一个幽暗的声音从她们背后传来。
王大娘和李大妈僵硬的转过头,夜色太浓,她们看不清样子。但是她们看了看到远处不断翻滚的麻将,这么一联想,这是鬼拉人啊?
“我滴个娘神哎!”于是两位大娘嚎叫一声,拔起腿就跑,
“哎?”老张阻拦不及,只能惆怅的望着她们远去,不就是打个麻将吗?跑这么快干嘛?找麻友这么困难吗?
不得不说这两个大妈身子骨真硬朗,这个村难道六七十岁正是练长跑跨栏的年纪吗?
老张惆怅的吸了一口烟,看着两位大娘一边抹着泪水一边跑步,时不时还要跨越一个田坎。
……
“你知道为什么你叫张余吗?”
夕阳西下,张余在回家路上遇到了奇怪的老头,老头看起来很吓人,但是他还是准备回答老头的问题。因为他太无聊了。
“我知道,因为我是多余的那个,他们都不跟我玩。”张余稚声稚气的回答道。
“不”,那个老头邪笑道:“因为你是剩余的那一个啊!两千多万人,被杀的只剩余你一个!你忘记了吗?”老头说完叉腰哈哈大笑起来。
“血海深仇,你怎么能忘记呢?”老头怒极把张余一把扯起,张余看清了他的眼神,他的瞳孔里密布血丝,仿佛通过额头上的青筋一直连接到了大脑,
整个人恍若癫狂,
小张余一把抓住他的手,目光平静,那老头甚至感觉他平静的有些可怕,张余淡然道:“你怎么知道我忘记了呢?”
趁着那老头一愣。张余趁机松开了他的手,大口呼吸着。
“呼呼呼!”,
从噩梦里醒过来,张余喝了一大口水。
“最近噩梦越来越频繁了,”
他已经闻到了楼下早餐的味道,于是起床下楼,
一碗普通的鸡蛋葱花面,却是张余在学校里从来吃不到的味道,所以他把汤都喝完了。
“嗝,我去等车了”张余吃完就跟两位家长道别,从幸福村进城的车一天就两趟,早上的错过了,下午出发的话到学校就太晚了。
“嗯。”老张和虎姨都习惯了。
“钱在门口别忘记了”,虎姨嘱托了一句。
张余看着门口石头压着的七百块钱,拿走六百块。
头也不回挥了挥手:“走啦,不用送!”
老张缓慢的抽了一口卷烟:“他谎术已经入门了。”
张余能感受到自己身体里有一股“气”,不同于灵气,这气不存在于经脉,反而好像在血肉和骨骼里,当然更多的存在他的后脑里。
按照老张的说法,这就是他谎术入门了,只是这气有什么用他还不知道。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病应该好了!虽然时不时还是有点头痛,但是喷一下喷雾就好了,现在的头痛就是因为身体在自愈了!
老张和虎姨站在门口看着少年雀跃的背影。
老张似乎对虎姨昨晚的质疑耿耿于怀。自顾自的说道:“他当年的记忆也该慢慢恢复了,可是他一次都没有跟我们说过,一句话没有问过,”
“很多不合逻辑的事情只要对他有好处他就会选择相信。”
“你说的没错,他没对我们说过假话,可是他也隐藏了很多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