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阶段，是可以用出高阶魔法的，只是伤害会变低，但特效在啊。

难点是学习，不是随便找个高人，然后给点钱，就能习得一身无敌魔法，学习魔法的代价远比使用代价要高出很多，精神力和魔力可以自然恢复，但储存上限决定了一个人的上限。

打个比方，上限100点精神力，无法学习需求120点精神力的魔法，一旦强制学习，必死无疑。

且精神力是没办法过度的，这一点与生命力相同，常规手段，绝对无法为别人过度生命力，所以在普遍的认知内，人的断肢无法再生。

这也就是为什么神器会有生命力回复的词条，在游戏设定中，恢复生命力和治疗效果完全不同。

前者只要没死，灵魂还没有释放，哪怕脑袋掉了都能补满状态，绝症都能治愈，后者只能加快伤势的恢复速度。

不巧，在乔恩原本该有的四项神赐中，就有一个把治疗效果转变为生命力回复效果的神级神赐，也是原身年纪轻轻能够成为主教的最大原因。

那时的乔恩几乎无法被杀死，只能通过歪门邪道让他信仰崩溃。

而现在，他已经不怕这些了。

“窝巢！走马灯！”

乔恩惊醒。

他发现自己正在享受魔王的膝枕，立刻起身抱住脑袋，尽管已经不疼了，但幻痛还在，头疼是会留下幻痛的，尤其是剧烈头痛，非常难受。

“你没对我做什么吧？”乔恩警惕地问。

“没。”

“我躺了多久。”

“十几分钟。”

“？”

“是真的。”赫卡特指了指天空，“我原本以为你会躺个三四天，最坏的打算你会躺一个星期，但我没想到你居然恢复的这么快，知道理由吗？”

“精神上限是吧，我知道。”乔恩痛苦的敲脑壳。

“……”

果然是个怪物啊。

不说余量，那些精神力完全没有填满他的上限？我本以为只是溢出，没想到还在上限之内，但下限也好低，甚至有过负数的情况？难怪他这么疯癫。

“你根本就不像个人。”

“没完没了了是吧？！”乔恩大怒。

“不是，这次是褒义的。”赫卡特不敢置信的望着自己双手，“天赋这个东西…真的没道理，完全不讲理，九岁，我成为了大魔神，麾下魔族十王庭，数千万同胞臣服于我……”

“停，品鉴过了。”乔恩抬手打断她，“说重点。”

“你的上限超过了我，甚至很多。”赫卡特直言不讳。

“这不是理所当然。”乔恩无所谓的说：“你对标的是邪神臂膀，我对标的可是五位世界意志，所以跟着我不亏的，收起你傲慢的态度吧，臭妹妹，走吧？等啥呢？”

“……”

我啥时候傲慢过了？

赫卡特百思不得其解，难道还不够随和吗？你不是想让我和你一起嘻嘻哈哈吧？对不起做不到，不是那性格懂吧？

继续徒步，乔恩也说不准前边还有什么鬼东西，关键是她不让演了，这就有点没意思，不豪丸。

“说起来，你是九阶？现在？”

“只是灵魂遗留的力量罢了，刚才的魔法授业，已经消耗了余量，没了。你是想找几头魔兽加快脚步？”

被猜中了心思，乔恩十分诧异，“你都会抢答了？”

“你的心思有时候单纯的蛮好猜的。”有的时候却像个癫子一样让人捉摸不透。

间歇性发癫？

不对，他是诸神的遗蜕，也就说，他现在充其量只有半岁不到，刚刚出生而已，要像对待婴儿一样对待他，那如果以婴儿的角度去思考问题，是不是就能读懂他了？

赫卡特低头看向自己的奈子，陷入沉思。

要不要喂他吃奶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