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房内,乔晚在医生的指导下,一次次的用力,深呼吸,她没有大叫出声,只不过双手紧握拳头,感觉着汗水从额头上一颗一颗滚了下来。
身下尖锐的撕扯疼痛割据着她的神经,就好像浑身的肋骨都被打断了一样,痛的她几乎要嘶吼出声,却又偏偏不能。
她想就这么昏死过去,可是大脑却比任何时刻都要清醒。
疼痛如同浪潮一般一波波的朝她涌了过来,在最为巨大的那一波袭来的时候,她只觉得神经都纠结到了一块儿,脑海里忽然跟放默片一样闪过一幕幕的场景,如同走马观花一样。
在那些场景里,乔晚忽然看到了她穿越前的一幕幕。
她初次见到霍景深的场景,那一次她对他一见钟情,然后就是结婚后,霍景深对她冷冰冰的态度,以及她一次次的失望,还有白芷的出现……
一切都是那么的鲜活,就好像这本来就是属于她的记忆一样。
而原本记忆中的那个乔晚,此刻正笑着跟她挥手,然后两人的影子逐渐重合,最后融合为一个人。
也就是那瞬间,乔晚的脑子里电光石火的一闪,如同白光重现,许多东西冲破了尘封的记忆冲了出来,她也想起了全部。
原来,她就是乔晚,乔晚就是她,她们本就是一个人。
她是胎穿的,那一次从楼梯上摔下去,导致她想起了前世的记忆,忘记了今生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