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断然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你这个丫鬟休要信口雌黄!”许缙英不信,母亲怎么可能是那样的人?
他不信,甚至拿出佩剑,剑指冬春。
冬春惊的跌坐在地。
许卿卿一把挡在冬春面前,目光冰冷的审视着兄长,竟找不出一丝曾经的兄长模样,仿佛出征一场,变了一个人。
她攥紧手心,压住心头酸涩,“是不是信口雌黄,兄长一问便知,为何要为难我的丫鬟,母亲说如果我不道歉那就不是许家的女儿,那就……不是许家的女儿好了,今日当着列祖列宗的面,我,许卿卿,就此和许家脱离关系!”
许卿卿吐出一口浊气,艰难的站起身,一把握住了许缙英的剑,鲜血顺着指尖滴落,她猛地一掌将剑折断,割去自己的裙摆。
这一幕让许缙英有些惊慌,他不想这样的,他也不是这个意思……
可是,那些事情对许卿卿来说,已经没有意义了。
他只知道萧朝阳自小喜欢舞刀弄枪,心胸宽广,可是他却忘记了,自己的妹妹也是那般,她的武功还是许缙英亲自教导。
许父不喜欢女孩子碰那些,可是许卿卿喜欢,所以许缙英在父亲那里学来的,都一招一式的交给了她。
现如今,拔剑相向,兄妹之情,不堪一击。
许卿卿将割下的裙摆和断剑丢在许缙英的面前,目光越发坚韧,“古有割袍断义,今我许卿卿割裙断亲情。”
说完,她拉起冬春一瘸一拐的离开祠堂。
离开许家。
一路上不曾有人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