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娇气道,“回去你就跟我父亲说退婚事。”
“退婚事?这可不行。”落魂三心想,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算了,为了莲妹杀就杀吧,我本魔宗人,何须惧怕这点污名。
“那你自己选,哼!”吴漪莲道。
落魂三抽出魔刀一副心甘情愿,手劈刀落,行人们远观不敢靠近,却也吓的惊声。
寒光一闪,老汉与幼娃吓的魂不附体,无依无靠只道命苦,也好脱了这恶世道。
“刀下留人!”酒楼跳下一道人,壶一愤愤不平,些许小事就要杀人,汝可忍孰不可忍。
刀可不听他的话,壶一将棍棒掷去,如青瓜一样被削成两截,见此他脚下生风心中大急,运起了些灵力,凌云踏步脚晃成影。
一招空手接白刃,双掌接住了刀。
可落魂三执意要见血,铁了心要讨好吴漪莲,手一沉,刀划过掌,劈向壶一脑袋,他头一扭,刀砍在了壶一肩膀上,鲜红的血液见了光。
壶一眉头一皱没吱声,他接近练气期的修为接不住这一刀,看来对方并非俗人。
“我受这一刀,可能替了这老汉幼娃一死。”他就这么说道。
落魂三见这年轻道人挨刀不浅,不想过分,他看向心中所爱慕之人,“莲妹,你看?”
“他算老几,我这裙带的鼻涕怎么办?”吴漪莲任性跋扈硬要纠缠。
“额...”落魂三无语,但还是收了刀,光天化日之下欺老害幼,太掉面子。
“这个好办。”壶一示意身后的老汉幼娃先离开,“我来解决!”
见有人兜底,吴漪莲也不在乎眼角含泪惊恐匆匆离开的老汉幼娃。
壶一见人离开放下心,忍耐住肩上的痛楚挽起袖口,要去给这脾气似红辣椒的女子擦掉裙带的鼻涕。
“好啊!原来是想占本姑娘便宜!”吴漪莲哪会就这么让人得逞。
壶一还没碰到精致的红裙带,就被大力一脚踹飞,火爆的辣度痛感十足。
这下确定了,是同行,修为还比自个高上一大截,好汉真不好当,壶一不后悔,他只懊恼自个修为低,哪个世界都是肉弱强食,根源不变本质相同。
这一脚好大的脚气,痛的壶一五脏六腑都快扭曲在一块。
“落魂三,杀了他。”吴漪莲平视身旁的人。
落魂三被这么一看,魂都着了道似得,眼里全是白净的面容,勾魂的眸子,樱桃般的嘴儿,微怒上挑的秀眉,迷的他毫不犹豫再次拔刀,直劈地面的人。
这次落魂三毫无心理包袱,踏步而来,提刀劈下,干净利落。
“刀下留人。”
酒楼又一次传出声音,这气的吴漪莲凝目皱鼻,还有不怕死的?
声未到,筷子先到,一只筷子便击飞了落魂三的刀,震的他虎口麻裂。
只见壶道人缓缓走出酒楼,对着吴漪莲骂道,“淘气妮子,长大了,漂亮了,脾气也涨了,你父亲就是太纵容你。”
吴漪莲一怔,瞧清来人,气性全消变得委婉起来,“壶师伯,你怎么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