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早夭,他就是最大的皇子,小六就罢了,是嫡出他比不了,但萧云瑾他凭什么?凭什么处处压他一头,每次一同出门,都是先叩见王爷,在然后才是他。
箫云修发泄够了,就安排亲随,去抓皇后以及各宫的嫔妃,争取在明日上朝之时,宣布立他为太子。
箫云修觉得连老天都是向着他的,若是能威胁着皇上写下圣旨,他还攻什么城。
箫云修把皇上安置在锦榻上,声音温和的唤道,“父皇,醒醒啊!父皇!”
皇上悠悠醒来,只觉得腹痛难忍,身体还忍不住的打冷颤,吃着吃着饭,就喝了一杯醒酒汤,就人事不知,皇帝不做他想,看到面前的箫云修就知道自己如今的处境。
皇上吃力的撑起身体,“箫云修,你怎么敢?”
“父王在说什么?儿臣怎么听不懂,”萧云瑾抬手指了下底下跪着的一群太医,“太医们刚诊治完,您是吃坏的肚子。”
皇上一看底下跪着的太医,心中拔凉一片,对处理建安侯府的事情上,他一直觉得这个儿子优柔寡断,没想到他竟然会投鼠忌器,直接暗害他。
皇上想到这里,突然一顿,然后激动的问道:“瑾儿跟煜儿呢?”
“父皇,儿臣心心念念的都是您,您却一醒来,就牵挂着他们,可真是让儿臣心痛啊!”箫云修是真的很嫉妒,因此也懒得的装什么父慈子孝。
“父皇,既然您这般担心他们,不如就把传位圣旨写了吧!只要您把皇位传给儿臣,那儿臣就好心放他们的一马。”
“你痴心妄想,”一想到他另外两个儿子可能已经被害,皇上就感觉天旋地转,他本身就腹痛难忍,这般一生气,人登时就不好,一口气喘不上来,就开始猛烈的咳嗽起来。
“咳咳咳……你混账,”皇上捂着胸口,突然咳出了血来。
“哎呦,哎呦,父皇你可千万不要动怒啊!”箫云修拿着帕子给皇上擦血渍,“儿臣历来心善,怎么可能杀了他们呢?您就是从没信任过儿臣啊!”
“你有种杀了朕,”皇上想要挥开箫云修的触碰,却被钳住了脖子。
“父皇,您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如今整个皇宫都被我控制,直到找到玉玺,您觉得您还有用吗?”
皇上的咳嗽还没止住,就被掐住了喉咙,他脸憋的通红,但还是扒着对方的手,艰难的说道:“你是不…是,觉得皇子都在你手中,你高枕无忧,可朕告诉你,你抓萧云瑾无用,贺云城才是朕的儿子。”
“不可能,不可能,”箫云修第一反应是不信,可他看着皇上笃定的眼神,心里开始慌乱,他把人往龙床上一摔,“父皇,即便你说的是真的,又有什么用,谁会相信。”
“咳咳……咳咳咳……”皇上捂着脖子大口大口喘息,喘息中还夹杂着咳嗽,好一会才缓过劲来,然后他就笑了。
“箫云修,当初朕把人换出宫,你觉得朕会不留后手吗?安国公,永安侯,知道的人多了去了。”
“而且朕还留了圣旨,”皇上看着变了脸色的箫云修,继续说道:“一旦明日朕不能出现在大殿上,那自然会有人拿着圣旨,拥立贺云城为皇帝。”
“不,不是贺云城,是箫云城。”
“不可能,你骗我,”箫云修其实已经信了,但他不甘心,他的父皇从没想过他,那他为何还要顾及什么父子亲情。
“来人,给父皇喂药,”箫云修眼神阴狠,“父皇生病很辛苦的,您要是想通了,就派人传唤儿臣。”
箫云修起身往外走,他都走到这一步了,任何人也休想阻挠他的脚步,他走到宫殿外面,招呼亲信,“把余谭带过来。”
“是,”亲兵领命而去,不一会就把五花大绑的余谭带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