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大世家在刘表府外,大喊抗议,要求面见刘表。
在这些世家看来,刘表之所以能执掌荆州,坐拥如此高官俸禄,便是因为他们世家的支持。
现在不能因为天子来了荆州,便让他们世家任人宰割。
众人喧嚣的声音传到了刘表府上。
蒯良、蒯越二人本就因为刘表昏迷,忙的焦头烂额,根本没空理会这些人。
但他们听说这其中还有他们蒯氏族长以及,蒯氏族人之后,便不得不出去接见,但却也不敢将这些人放入府中,在这个时候惊扰刘表。
若是刘表真出了个什么闪失,他们蒯氏也将万劫不复!
蒯良,蒯越二人出了刘表府上,赶忙关上了府门,看着下方乌泱泱找上门来的世家,一头雾水。
但考虑到刘表此时还在养病,不能惊扰,蒯良便对众人说道:“大家有什么事跟我来!
刘荆州身体抱恙,无法接见大家。”
众人听了蒯良的话,脸上均是生出了不屑。
蒯良此言,不就是在打发他们吗?
定然是刘表已经听说了天子令徐晃抢夺他们田产这件事,但又不敢得罪天子,这才令蒯良将他们打发走。
“我们不走!”
“今日若是见不到刘荆州,我们说什么也不会走的!”
几个世家族长脾气不好,凶巴巴的对蒯良道,没有任何一点后退的意思。
蒯良见状颇为头疼,但又不想泄露刘表遇刺的消息。
这消息一旦泄露出去,定然会使众人陷入恐慌之中,如此对荆州,对襄阳,可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而且凶手也死了,这也就导致,他们不清楚凶手为什么要刺杀刘表,刺客还有没有同谋也有待调查。
“大家都静一静!
静一静!”
“安静!”蒯越心情并不好,一身又是血,他这一嗓子下去,世家大族的人这才安静了下来。
大家见到蒯越身上的血迹,都生出了惧色。
“兄弟,冷静点。”蒯良拍了拍蒯越的肩膀,示意其不要冲动。
接着蒯良,又走到蒯氏族长面前询问道:“族长,出了什么事了?为什么大家全都一起来到了刘荆州的府上?”
“天子令徐晃,抢夺了我们的田契。
大家损失惨重,这才来找刘荆州,想要将被抢的田契要回来。”
蒯氏族长见到蒯良,蒯越兄弟二人,脸上神色如此紧绷,便猜测刘表府上一定出了什么事。
“刘荆州可是出什么事了?”蒯氏族长向蒯良小声问道。
蒯良在蒯氏族长耳畔小声说道:“刘荆州刚刚遇刺了。”
蒯氏族长耳朵不好,早就有幻听症,现在蒯良说话这么小声,便让他听错了。
他应激的尖叫起来:“什么!你说刘荆州死了?!”
“啊?!”
蒯良闻言大惊:“老祖宗,我可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是你听错了!”
“你说刘荆州已经死了好一会儿了?!”
蒯氏族长又把话听岔了。
这让在一旁见到二人交谈的其他世家,均是吓的尖叫了起来。
纷纷不敢置信的喊着,刘荆州死了之类的话。
蒯越听在耳中,脸都憋黑了,他大声道:“都闭嘴!刘荆州只是遇刺!遇刺!并没有死!”
经过蒯越这一嗓子,众人这才安静了下来,但大家看着蒯越一身的血,都有些不相信蒯越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