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露出满意的神色，点了点头：“对于新人来说很不错嘛，不愧是高材生，没错，根据调查局的资料显示，得到神启的人百分之五十都是非神明生物的位伪装，百分之三十五是被另外的邪神所蛊惑，最终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死去。”

“只有百分之十五是获得了真正的神启，而且只是他们信奉的对应的神而已，因为绝大多数都是邪神，所以也几乎都死光光了。”

黎明明白她的意思：“说白了就是神启不可信呗。”

“哎呀，你小子不错嘛，都会总结了，很好，这就是前辈教给你的第一课。”

说到这里，少女的神色淡漠了不少，表情也带上了几分严肃：“不要相信任何所谓的神，也不要相信所谓的神启，如果你想活命的话。”

黎明也跟着严肃了几分，开口说道：“我明白。”

“不错不错。”少女又变得笑眯眯的，仿佛刚才的人不是她，而是诡上身了一样：“一看就和我那早死的蠢货父母不一样。”

黎明感觉事情可能有什么隐情，但没敢多问，只是转移话题的说道：“那前辈，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那个祭坛在哪里，这具活尸好像并不知道。”

刚才少女已经问过这具活尸了，但它除了阿巴阿巴什么也不会，只好放弃了对它的转化，让它变回一个安静的死人。

少女皱了皱眉头，小手一挥，“走，回调查局摇人，这个情报很重要，哪怕大概率是什么东西伪装的，也不能掉以轻心。”

“毕竟，人类对于这些所谓的神，了解的实在太少了，万一这玩意死而不僵呢？”

说道这里，少女又露出了屑屑的笑容：“新人，你要知道，谨慎和小心才是我们这些治安官活下去的必备因素。”

黎明很想来一句，“你有没有b数，是谁莽的像没有脑子的活尸，嗷嗷嗷的就冲上去刚枪。”

但还是忍住了，只能在心里默默吐槽，毕竟自己还是个新人菜鸟，需要老前辈的关照，虽然这个前辈很不靠谱的样子。

出了这间老旧的仓库，黎明脚步一顿，有点在意的看着地上的一堆尸体。

“这些尸体怎么处理，被普通人看到会引起恐慌的吧。”

“放心放心，我已经上报上去了，很快就会有人来回收这些肉块的，现在这年头邪教徒越来越多，都出现专门处理尸体的部门了。”

少女晃了晃自己手上介于bp机和智能手机的机器，示意自己已经上报。

“什么时候的事？我一点都没察觉，果然，这种笑嘻嘻的角色都不好对付。”

一边想着，黎明一边维持着自己的微笑打开车门，故意不那么正经的说：“前辈，请。”

少女明显很吃这一套，从她一口一句新人和一直端着的前辈的架子就能看出。

“哎呀，你还挺上道的，不错不错，我看好你！”

待到少女上车，黎明也坐上了驾驶位，向调查局行去。

路上，伴随着闲聊，两人的关系融洽了不少。

“前辈尊姓大名？”

“吴蕾蕾。”

青年看向后视镜里的女孩，右眼那枚眸子和左眼的黑色不同，闪烁着晶莹的红光。

那颗眼睛仿佛不属于他，是从别人那里挖出来安在自己眼眶的。

黎明挂上温柔的微笑，笑意很浓，有种说不出来的诡异。

“好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