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完红梅她们回来。
江以霆和青环打算去牢里看一看墨宏,顺便和他说一下红梅他们已经回锦州的消息。
可随着官差走近,越来越安静,察觉到不对劲的江以霆加快速度。
走近一看,果然:原本应该躺在角落的人此刻衣襟带血的躺在中央,周边一片凌乱,狠狠打斗过的痕迹。大门依然紧紧锁着,没有打开过的痕迹。
“宏弟,快打开门牙,去找县令大人,快呀!”
江以霆催促着拿钥匙的人,也叫人去叫县令大人。
恰好今天县令来巡查,就在牢房外,寻人的官差一出去,双方就遇见了,不过须臾,就到了牢房里。
“这怎么回事,人好端端的,怎么就死在牢房里了,啊~看守的人是干什么吃的。”
县令一到地方,见此情景。就朝牢头看去。
“大人,我们是正常看守的呀,这里关押的也不是什么重要刑犯,我们一般送餐时过来,平时巡查三遍,看这情景,也没人来过的迹象。”
牢头在县令来之前已经将周围的环境都勘察了一遍,奇怪的是人死在中央,周围也有打斗的痕迹,里面却只有一人凌乱的脚印,锁更是没有被动过的痕迹,奇哉怪哉。所思完全不得其解。
这时,仵作匆匆赶来。只见其身着褐色长袍,蓄着山羊胡,头戴同色方巾,因常年工作的原因,双手泛白,脸色却微红,精神有些充沛。来到现场后,赶忙向县令大人作了个揖。
“拜见县令大人,老生来迟了,望大人见谅。”
“不说这些场外话,快去看看人情况,死于何时,死于何因。”县令摆了摆手,说道。
“是。”
仵作转身带上手套,走到死者身边。
“验:今萧启元年十月十九日,墨宏役于梧桐镇县衙牢房第四十九房。验:死者头部完整,面部完整,无明伤痕。验:死者四肢完整,无明显伤痕。验:死者右胸有贯穿性伤痕,从前胸心脏处平行刺入,后背穿出,贯穿伤口创面长二寸,宽四分之一寸,前后伤口创面一致,伤口血迹颇多,死于心脏贯穿及失血过多。且死者四肢微僵,无明显可见尸斑,由此推断,死者应死于前夜寅时至卯时之间,即死于萧启元年十月十八日寅时至卯时之间。死者呈现仰躺状,牢门未开启过,周遭环境凌乱,有强烈打斗痕迹,但经检验,只有一人活动痕迹。”
“记好了吗。”仵作检查完毕后,向在场人叙说情况。
“记好了,林仵作。”记录案件卷宗的人说道。
“县令大人,江先生,老生这么多年,验过无数尸体,今天这场,实在怪哉。以往不管现场如何干净,都能够寻到与凶手相关的蛛丝马迹,但今天这场,知道死于非命,也知道是他杀,但是就是没有凶手的任何信息,是男是女,是人是鬼。只能从胸口伤口干净利落来看,是位武功高强,下手干净利落的人做的。”
仵作的猜测不无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