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说哈哈笑道:“给你放点血,让你长点记性,再敢骂人,取你狗命。”
小耳朵刚要张嘴喷粪,听到冉说的后半句话,立刻干咳了两声,转身溜到光头的后面去了。
“刀疤脸,是你亲自上阵,还是找你的手下出丑哇?”冉说的剑冲着刀疤脸遥遥一指说道。
“对付你这只鹰犬,还用老子亲自上阵吗?”刀疤脸转身对大光头说道,“你不总是在我面前吹嘘,你的铁头功如何厉害,你的双锤如何了得吗?今天可是你一展身手的大好机会,你敢上去会会他吗?”
“有什么不敢,拿下他,分分钟的事。”光头晃着大秃脑袋,拎着两柄链子飞锤,大踏步走了出来。
“大光头,你上次伐木的时候还是个贼,还是个抱着光头就磕头,直劲讨饶的脓包。才几年功夫,你就改头换面当起了强盗?”冉说回忆过往说道。
“我这几年可是没白过,走名山,访名师,练就了一套链子飞锤,打你就像菜刀切豆腐。”大光头摇头晃脑自吹自擂。
“别吹牛,再吹,牛也上不了天。你到底有多大能力,比画一下就知道了。”冉说边说边挺剑直刺大光头的胸口。
大光头身子一转,左手链子锤直奔冉说的面门砸来。冉说身子向右快速平移半米,这一锤刚好走空。好个冉说,探左手就抓住了铁链子,借锤来的惯力,向后就拽。
大光头哪想到冉说变化如此之快,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前抢来。冉说右手剑贴着铁链子直削过去,嘴里大声叫道:“还不撒手,更待何时?”
大光头也不傻,左手一松,口中大叫:“撒手就撒手,老子还有一锤。”话落锤到,链子锤横扫冉说的胸口,势大力沉,必欲置冉说于死地。
冉说身子一闪,已然躲到舞占的树后。“咔嚓”一声巨响,锤头正砸在小耳朵的刀背上。那刀本就锋利无比,再被这重锤一击,舞占的身子立刻被斩为两截。
舞占的树头在落地的那一刻,还在咒骂:“该死的光头,你砍了我的头,你的头也会被别人砍掉。”
“舞占,你太不幸了,一刀一锤就要了你的命。”忍哀伤地说。
“舞占,你安心地去吧,恶人自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马上就到。”一不说道。
大光头双手舞动一柄链子锤,呼呼生风,横扫一大片,竖砸一条线,甩锤似流星。当真是舞得风雨不透,水泄不通。
冉说手中持剑,游走在锤际边缘,闪避在胡杨树旁。“咔嚓”一声,舞边的树干被铁锤砸中,还好她身上没有刀伤,但也把她砸得三摇三晃,树枝“哗哗”作响。
“该死的光头,你砸我干什么,你的脑袋肯定会被别人砸烂。”舞边大声叫骂。
“这不是光头一个恶人的错,与那个小捕头有一定的关系,他若是不躲在你的身后,铁锤怎么会砸到你身上?”舞云说道。
“妹妹,你不能这么说,捕头是为民除害,伸张正义,不能把怨气撒在好人身上。”舞蝶辩驳道。
“为民除害?那就真刀真枪地与恶人打上一架,何必躲躲藏藏,遮遮掩掩,我看就是那个捕头能力不够,打人不过。”
“那个捕头剑法高明,脚步轻灵,只不过他是以寡敌众,他必须保存实力,才能把群贼打服。”
光头晃动链子锤冲着冉说的腰间横扫过来,其势如奔马。冉说脚尖一点地,平地跃起两米多高,身子在半空中一个转折,就像一只飞燕在空中掉头一样轻灵,头下脚上,手中剑直刺大光头的颈嗓咽喉。
冉说这一招来得奇快无比,电光石火之间,剑尖已经指向大光头的脖颈一尺之处。光头收锤已经来不及,只好松手扔锤,抱着光头蹲在地上。
冉说的剑尖在大光头锃亮的头顶上一点,身子借力再一个翻转,他就头上脚下稳稳地站在光头的面前。娇声呵斥:“蹲那别动,动一动,剑尖就给你放血。”
两个捕快迅速放下手中盾牌,飞也似的跑过去,将光头摁趴在地,五花大绑,押回本阵。
冉说厉声说道:“刀疤脸,你有人质,我也有人质,不如我们互换人质。”
“你想得美,换人质?我他妈的还指着人质脱身呢!”刀疤脸怒声回怼。
“老大,你不讲究,我为你出生入死,你却不顾我的死活。”光头大声叫道。
“你个没用的家伙,关键时刻,动手就输,我要你何用?”
“刀疤脸无情无义,翻脸不认兄弟,他的败亡指日可待。”坚睿判断道。
“不要指日可待,要他立刻败亡,马上死翘翘。”忍毫不留情地说。
“那个英俊的小捕头,请你再接再厉,把这窝强盗都抓起来,像砍大白菜一样,把他们的脑袋都剁下来。”二不大声说道。
“二不,凡事都有个度,强盗也有被逼上梁山的,不能一网打尽,所有的强盗要交给司法部门议罪,判处刑罚,这样才公正合理。”一不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