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元柏没想到他只是责问了一句,对面就这么大火气,顿时更加生气,也更加确定今天的事情就是苏挽筝做的。
“不是你还是谁?那杯酒你为什么要和若瑶她们一起喝?”
“若是若瑶也喝了,今日的事情就变成两姐妹共侍一夫了!”
“你到底明不明白这件事情的严重性?”
“这件事发生后,日后外人会怎么看为父?看我们姜家的女儿?”
“为父真的是看错你了,小时候弑母杀弟,本就不是个好的,现在还真如此!”
已经先入为主的姜元柏很自然的给苏挽筝加上一堆的罪名。
苏挽筝听后也不生气,反而还鼓掌,示意姜元柏继续往下说。
见状,姜元柏也是被气到了,伸出食指指着她半晌说不出话来。
姜元柏没话说了,苏挽筝可就有话说了。
她直接无视姜元柏的眼神走到一张太师椅前坐了下来,在她坐下来的那一刻,身上的衣服换了,面上也有了一些这个时代没有的妆容。
换了衣服和妆容的苏挽筝,现在就像换了一个人。
看着换了身形象的苏挽筝,姜元柏吃惊道:“你!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来姜家!”
闻言,苏挽筝淡淡一笑,抬头上下打量着姜元柏笑道:“姜大人?父亲?”
“放心,按照生理学的角度来说,你确实是我父亲,但按照我的理解来说,你不是,也不配。”
“从我回来这个家所看到的,体会到的来看,你是一个十分懦弱、自私、虚伪,十分看重自己脸面的人。”
“十几年之前,你说对我母亲情深,如今?你可还记得我母亲?”
“季氏进府才多久,那个时候的姜梨才多大?她可以弑母杀弟?真是可笑啊!”
一连串提问让姜元柏的面上挂不住,他特别大声让苏挽筝住嘴。
看着因为情绪过于激动而涨红着脸的姜元柏,苏挽筝继续道:“我母亲的嫁妆如今还剩几何?当年姜梨弑母杀弟的真相到底如何?”
“季氏真的如她所表现出来的那样菩萨心肠吗?”
“做为她的枕边人,朝堂上运筹帷幄的姜大人,请你告诉我,她的所作所为你真的一点都不清楚吗?”
“或者说,是不清楚还是不想清楚?”
几番提问让姜元柏哑口无言,确实,他确实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但最后两个问题他还是想挣扎着做出回答。
“不,梨儿······那些事为父真的不清楚。。。。。”
“不要叫我梨儿,你真的不配!”
“姜梨当初小小年纪在贞女堂劈柴、洗衣受人磋磨的时候你在哪里?”
“她生病,病的快要死的时候你又在哪里?”
“她被静安无故责打,罚跪的时候你又在哪里?”
“这桩桩件件,你都不知道。十几年间,你可曾来贞女堂看过这个女儿一眼?”
“你们整个姜家又有多少人将她放在心上?”
“所以,现在的我可不是姜梨,我只是死过之后又重新活过来的另一人罢了。”
越听,姜元柏越愧疚,他自然而然的便觉得这些话是姜梨在抱怨。
可他不知道的是,苏挽筝说的都是真话。
之前装一装,现在不想装了,可不得爆发?
姜元柏犹犹豫豫半晌,才问苏挽筝为什么她会突然间变个模样?
关于这个问题,苏挽筝只淡淡笑道:“都说曾经的姜梨已经死了,那现在的我自然是另一人,这就是我现在真正的模样。”
闻言,姜元柏也不知道如何说,他想到了苏挽筝的师兄苏衫曾说她在琅嬛福地修行,所以,很自然的便以为她已经修炼有成了。
一场质问过后,姜元柏再也不敢去找苏挽筝质疑,只默默的将这件事情处理好。
将所有锅都推到苏挽筝身上的姜玉娥和姜若瑶得知她并没有受到惩罚有些急了。
虽然这件事和苏挽筝确实没有很大的关系,但确是他们选定最佳背锅侠。
现在背锅侠没背锅这怎么能行呢?
姜玉娥只能暗戳戳的给姜若瑶上眼药,让姜若瑶去和苏挽筝对上。
因为家中两方相安无事,之前的那件事似乎也没了下落,这让苏挽筝心中有些不爽了。
带着她一通指责,对着爱女就下不去手是吧?
既然这样那就别怪她拿季淑然开刀了!
苏挽筝让二号开始收集整理季淑然这些年所做违法事情的记录,她倒要看看,这些证据摆在姜元柏眼前,他要怎么去不在意。
苏挽筝收集证据的同时,季淑然也想到了对付她的办法。
她这次要将苏挽筝打得彻底翻不了身。
只是没想到的是,季淑然这次一去却给自己留下了致命的把柄。
二号也在收集她所做事情的证据,这个紧要关口,季淑然出门自然会被盯上。
于是,在季淑然见到自己老情人后,所做的事情全部被人画了下来。
丞相夫人的香艳册子可是让苏挽筝震惊了好一会儿呢。
当然,这样一来她也知道为什么当初的季淑然会用那个孩子来算计姜梨了。
原来根本就不是姜元柏的种啊······
想到这儿,苏挽筝也有些唏嘘的摇了摇头。
季淑然想要利用太卜令来算计她,她自然要满足对方,当然,到时候情况会怎样就不好说了。
季淑然想用太卜令来算计她,这姜若瑶竟然也有胆子出手了?
看着二号送上来的消息上写着姜若瑶要在马车上动手脚就有些想笑。
动动手联系二号,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将马车调换到时候算计她的苦果还是姜若瑶自己吃吧!
二号接到命令后连夜派人将两人的马车换了换位置。
苏挽筝忙着为自己报仇,萧蘅也忙着派人去找司徒九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