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僧:“我父便来自于天竺,他由天竺东行至我乡国,曾有道这路上有一西梁国,举国皆为女性,却不亚中原之盛,我们既绕开了那流沙河,本已绕路,那再绕去妇女之邦又何妨?”
清泷:“我们也可在那说点佛法?”
童僧:“甚妙。”
石猴随师,猪卞庄意动,就连最沉默的血童竟也同意了。
童僧淡笑的看了血童一眼,并未再言。
西行路绕西梁国,女流之邦亦有德。
佛法无边渡众生,何必男儿方显赫。
西梁国中女如云,不输男儿半分文。
佛法东来传妙理,渡尽红尘有缘人。
等五人抵达这西梁国的西关湘口时才看到,此地果真是:
农士工商皆女辈,渔樵耕牧尽红妆。
娇娥满路呼人种,幼妇盈街接粉郎。
未待走近,那城墙上便有女官高呼:“远来的使客不可擅入城门。请投馆驿注名上簿,待下官执名奏驾,验引放行。”
然而一听“童僧”之名,这西梁国界竟也有耳闻,石猴卞庄钦佩不已。
一行人被迎入王宫,国王亲自接见,国王虽是女子,却英明神武,气度不凡。国王见童僧一行远道而来,便设宴款待,并请童僧讲经说法。
童僧也不推辞,便在王宫中开坛讲法,其言深入浅出,引人入胜,国王与众臣民还有龙女都听得如痴如醉。
自此此地佛法更盛。
反观血童却是坐立不安,血煞透目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