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是怎么回事?”书生严厉地问道。
阿粒心中暗自叫苦,但面上还是强作镇定,解释道:“哎呀,公子,你误会了。我们实在是没办法了啊!我们找口吃的都难,更别说治病了。我们这也是迫不得已啊!”
书生沉吟片刻,他看了看阿粒和三姑,又看了看周围围观的人群。他知道,如果现在把他们送去见官,恐怕会惹来更多的麻烦。毕竟他们此行一定要低调
书生沉吟片刻,目光在阿粒、三姑以及周围围观的人群之间徘徊。他深知,此时若将他们送往官府,不仅可能引来更多不必要的麻烦,还可能与他们此行的低调原则相悖。毕竟,他们此行身负重任,必须尽量避免引起过多关注。
阿颖敏锐地察觉到了哥哥的想法,但她心中仍对阿粒的行骗行为感到愤怒。她瞪了阿粒一眼,心中暗想:“这小子着实可恶,骗了我们又进城行骗,难道就轻易放过他。”
然而,阿粒多精明,他趁着书生和阿颖愣神的片刻,像泥鳅一样迅速溜出人群,想要逃离这个尴尬的局面。他刚回头喊娘一起跑,却发现三姑已经不见了踪影。
“老娘,又跑哪去了?”阿粒骂骂咧咧地跑着,一边跑一边四处搜寻他娘的身影。他一不留神,撞到了两个人,连忙上前先发制人,“可是你们撞的我?”
话音刚落,阿粒忽见其中一人是个漂亮姑娘,只见她鼻梁秀挺,唇色嫣然,秀发如云,轻挽发髻,几缕青丝不经意间垂落肩头,更添几分柔情的外貌宛,令他心生怜惜。他刚要上前搀扶,没想到那姑娘和二人反像怕被人讹诈一样,慌忙跑走了。
阿粒愣愣地盯着佳人消失的背影,心中有些失落。就在这时,三姑突然拍了他一下,骂道:“傻看啥呢?还不快跑!”
阿粒一看是她娘,刚要开口说话,就见三姑拿着一个钱袋在他眼前一晃,得意地说:“看,这是什么?咱们今天可是赚大了!”
阿粒一看那钱袋,眼睛立刻亮了起来。
三天后,赌坊内喧嚣依旧,骰子声、呼喊声交织成一片。“大—大—大”的喊声刚落,便有人懊恼地叹道:“哎呀,又输了。”阿粒站在赌桌旁,早已将局势尽收眼底。男子正犹豫不决,阿粒轻拍其肩,自信地笑道:“兄弟,信我,这把还是大。”那男子半信半疑地下了注,结果果然如阿粒所料,他赢得满堂彩。
“阿粒,你真是我的福星呀!”那男子兴奋地拉着阿粒的手,提议去庆祝。两人来到附近的茶摊,阿粒一边嗑着瓜子,一边吊儿郎当地问道:“狗哥,你是吃官家饭的吧?”二狗闻言一愣,随即笑道:“阿粒兄弟好眼力,你是怎么看出来的?你可是刚来我们县不久啊。”
阿粒哈哈一笑,故作神秘地说道:“这你就不懂了。哥,你是当差的,想要在这县里混得开,总得有点门道吧?”二狗喝了一口茶,他压低声音说道:“不瞒你说,最近县太爷有两件烦心事。你要是能帮忙解决一件,就能在这县里稳稳站住脚。”
阿粒一听,立刻来了兴趣,催促道:“哥,快说来听听。”二狗便详细讲述了田老爷看上了一个姓秦的姑娘,那姑娘是教书匠的闺女,长得倾国倾城,但性子硬,宁死不嫁。她和父亲逃走后,县太爷悬赏二百两银子寻找她的下落。阿粒好奇地问:“县太爷没派人守着吗?怎么就让她跑了呢?”
二狗叹了口气,说道:“这就跟第二件事有关了。本来守得好好的,结果县太爷突然严查进出城的人。”二狗看了看周围接着说“因为钦差大人要来了。老爷让我们把守门户,一旦发现钦差大人的踪迹,立马上报。”阿粒恍然大悟,点头道:“原来是这样啊!我说进城的时候怎么那么多官差呢!那现在有钦差的消息了吗?”
二狗摇了摇头,说道:“还没有呢!县太爷说了,谁能发现钦差大人的踪迹,赏银三百两,还官升一级呢!”阿粒一听,眼睛一亮,笑道:“这么多赏银和官职的诱惑,县太爷真是大方啊!那我要是钦差大人,县太爷不得给我三千两?”两人相视而笑,哈哈大笑起来。
就在这时,二狗突然停下笑声,指着不远处的一个女子说道:“哎呦,你看就是那个妞!快追!”他回头一看,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