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问题说小不小,说大不大。
可以是婚姻的压力,可以是亲人的不理解,可以是负债累累却无力偿还……
大人们总要等心里留下的疤痕彻底裂开才懂得弥补。
可就算是弥补了,糊上去的墙纸也总是擅自掉落。
于是周而复始的陷入恐慌情绪,不断的开启轮回。
墓志铭给埃尔希的感受就是这样。
用东西来形容牠,就是薛定谔的炸药包。
没爆炸之前做什么都行,一旦爆炸结果完全未知。
这种消极的情绪传达给了埃尔希,令这位热爱笑脸生活的骑师失去了笑容。
现在墓志铭在训练的过程中突然扬起脑袋,表现得很不像平常的自己,埃尔希就紧张了。
摔下马也好,只求别发生大的损失。骑师握紧手中控马的缰绳。
但凡大马失控,周边的赛马必定遭殃。
届时就不只是她摔下马了,还很可能会造成踩踏事故。
墓志铭高昂着脑袋,蓝色的眼睛远远眺望。
什么都没发生。
埃尔希松了一口气,不敢放开自己的手。
……诶?什么都没发生?!
这回换骑师低头观察她胯下马匹了。
墓志铭似乎心有所感,停下脚步小跑到坡道边缘。
你和骑师对视,她的惊讶,好奇和警惕尽数被你看在眼里。
同样的,你的迷茫和疲惫也都展示给了埃尔希。
良久,骑师率先别开了脸。
“墓志铭啊墓志铭,有时我真的在想你会不会是个披着马皮的人。”某种意义上讲埃尔希的猜想蛮对的。
“算了,不出问题就行,其他的就交给梅里耶夫先生吧。”埃尔希碎碎念着,自己下了马。
晨操结束了。
洗完澡,你回到厩舍享用第二顿早饭。
隔壁的雪梅花还没有回来,牠去参加比赛了,另一匹年龄小些的赛马后脚进了房间。
你认得这匹马,同样是冠军山出来的赛马,之前在那边训练的时候见过几面。
不过牠输了前段时间的新马赛,现在正在准备未胜利比赛,最迟后天就要前往赛场。
“咴咴!”牠叫了几声。
早上好!墓志铭!
你也回以问候:“早上好。”
这匹赛马给你带来了奥西里斯的近况。
说来也巧,牠的新马赛正好撞上奥西里斯。
那匹月毛马越跑越快,终赛时甩了后面马足足快四个马身。
要知道这可是一千二百米的短距离比赛!
能甩快四个马身,这是什么概念?
妥妥的大物啊!
碰上怪物马实在太倒霉了!
同厩舍的赛马大吐苦水,你听完深表同情的时候心里还有点高兴。
看来小奶油蛋糕也长成独当一面的赛马了。
你问邻居,那匹月毛马长得怎样?是不是很强壮啊?
邻居连连点头。
哪只是强壮呦,一肩膀差点给我撞散架了!
抢位置抢的可厉害了!
不过是匹很亮的马。邻居充分肯定了奥西里斯的毛发。
“我就见过芦毛的同类能跟牠比亮度,还是那种年纪很大的芦毛马。”
说一匹马和芦毛马一样好看,那确实是在赞扬的。
因为大家都喜欢芦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