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马了,就别搞那些前辈后辈的弯弯绕绕了。
要是大家都是赛马娘那就当我没说过这话。
暴徒摇头:“不知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还打断了我的事情。”
在遇见你之前,暴徒不断的重复着那天的比赛。
骄傲如牠,完全不能接受自己被飞鸟惊到导致受伤,并最终比赛失利与冠军失之交臂。
那场比赛还搭上了暴徒的性命。
可暴徒不在乎,牠只关注自己为何因此失败。
这匹为奔跑而生的赛马到死也在思考,自己为什么不能再奔跑下去了。
但很快暴徒就不再继续思考这件困扰了牠一生的事情。
暴徒原地转了个圈:
“好吧,好吧,至少我现在赢了,没有那群讨厌的鸟。”
“你叫什么名字?”暴徒问道。
你:“墓志铭,我的名字是墓志铭。”
暴徒就点头:“噢,墓志铭,我记住了。”
牠依旧隔着五步远的距离:“走吧,墓志铭,你给我走开,给我往回走。”
真的莫名奇妙的,拿我当猴子耍吗?
你有些不开心,或者说你有点想和牠打一架了。
暴徒继续说:“你是匹很不错的马,但是没有足够的决心。”
如果你跟我差不多大,心里又有必胜的决心的话,说不定会成为我的麻烦。
“墓志铭,你给我听好了。”暴徒走向草地的另一边。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死去,但我想你不能跟着我一起走向草原尽头。
死亡的气息是如此不详。
然后就是感谢墓志铭你之前的操作。
在赢了愚悦之后,我的内心变得平静多了。
哈,那小子根本就不能和我比较!
能赢我只是一个可恶的侥幸罢了!
暴徒说:“墓志铭,我注意到你没有足够的决心。”
如果不够坚定自己的想法,就不能打败其他的赛马。
所以在我离开之前,我有东西要送给你。
一直以来都有声音徘徊在我的耳边,那实在是个不好的感受。
但它也说了让我觉得很难忘记的话。
「身如残躯,意志永存。」
既然我要回到草原的怀抱,那这份追逐荣誉的信念也就没有太多用了。
不过它对你应该还是有点用处的,你可以带着它一起离开。
不知不觉中,你和暴徒已经相隔甚远。
那双野心勃勃的眼睛看着你,询问你。
要不要继承我的意志?如果你觉得有用的话。
你的内心掀起波澜。
你顿了顿,回望了暴徒一眼。
牠就什么都明白了。
长长地嘶鸣一声,然后暴徒再不回头。
牠走进草原的深处,向死亡奔去。
……
什么嘛,明明都没相处多久。
你往相反的方向走了几步,没有忍住还是回头看了看暴徒离开的方向。
原先五步远的距离那儿赫然划开一条灰线。
随后梦境开始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