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向我哥告状了?”明鹜捏着几张纸,大跨步地走进总监办公室把文件摔到桌子发出质问“不算告状,只是明总巡视工作的时候你恰好不在”廖晨源实话实说,也不气也不恼捡起文件收拾规整“哈?要不是你我能饭都吃不起?”明鹜整张脸写满了不悦,现在他哥现在每天只给他五十块钱饭钱“足够了,还能吃的不错”廖晨源觉得每天五十真的是足够了,毕竟中午一顿公司食堂真的管够,而且远空的食堂质量也很好。
“够个屁,买盒烟都不够”
“那就戒了,反正不是什么好事”廖晨源声音很轻,带着劝告的意味。
明鹜嘶了一声
廖晨源看着他,有点无力,alpha锁定攻击的信息素压的他并不好受,说来有意思的很明鹜对谁都是一副热络可爱的少爷形象,就是那种话多热情,对谁都很好的人,如果不是廖晨源明显能感受到让人难受的攻击型信息素的话他也会喜欢这样的同事。
又来了,自己不开心了便玩信息素这一套,廖晨源只觉得这个人十分可笑,但还是能感受到信息素恶意对自己的伤害。
明鹜最后还是收回了信息素,甩下一句脏话摔门离去。
廖晨源缓缓叹了口气,他有些觉得可悲,腺体一阵一阵的鼓动,似乎在诉说着不满,没有人知道,但廖晨源自己记得明鹜曾经给过自己临时标记。
那是成年那毕业之后一场聚会,也许大家都知道以后天南海北再难相聚,也可能是因为大家成年的见证和狂欢,不少人喝醉了,而廖晨源比较致命,他醉了甚至还意外堕入分化后第一次的潮期,他努力保持清醒可是在闻到熟悉的酒味儿的时候彻底沉醉了,那酒并不是很沉,更像是微醺,大概黄昏时靠在床上,床边桌上摆着两杯,慢慢的品,若是有些醉意便直接靠在床上醉着做美梦去。
就这样的酒把自己的像是加了两份糖的咖啡信息素包裹,廖晨源已经认不出是这个人身上的酒气还是他让人迷醉的信息素了,意外就此发生,但alpha还是收敛了,只是一个临时标记,第二天廖晨源看着床上不待见自己的明鹜愣了很久,最后还是逃跑了。
原本能走读偏偏申请住校,只怕明鹜发现什么端倪。
廖晨源是喜欢这个浪漫的少年的,肆意快活,他一度产生向往,诗意的句子写了太多,也太多包含着他的名字,可是廖晨源还是把这份心思藏了起来。
明鹜对自己的不满是摆在明面上的廖晨源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他从小接受的教育告诉他优秀的人自然会被人喜爱,他越来越优秀,但好像自己青春萌动的那个人越来越讨厌自己了。
廖晨源抚摸着自己腺体,临时标记是有时限的,一般三年没什么接触就消失殆尽了,可也许是第一次接受alpha信息素就是个可怕的L9浓度等级廖晨源有些惊愕地发现自己对于alpha信息素的敏感度在下降,这种情况持续到和明鹜再见面。
面对明鹜的信息素廖晨源的腺体反应很大,所以他不得不全副武装抑制剂阻隔贴,可明鹜的差别攻击导致自己越来越难受,廖晨源不知道自己的情况要不要和明枭说,他怕被刨根究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