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指了指自家老婆子。
“你呀,天天在家闲的吧,瞎琢磨啥呢。
孩子们大了,都有自己的想法,只要他们不受委屈就行!”
......
腊月里又断断续续下了两场大雪,运输服装就成了大难题,新房子也暂时停工。
沈月月干脆给厂子里的工人都放了假。
算下来,能歇上一个半月,正月十五以后再开工。
为此,方总那边没少打电话抱怨。
沈月月设计的服装卖的太好,几乎没有积压,运到各地全是疯抢的势头。
沈月月说:“忙了半年,就不能让人休息一个多月,资本家也不能这么剥削人吧?
你要是觉得我消极懈怠就找别人合作!”
方总一听这话,瞬间转变态度。
“要说也是啊!这钱总有挣不完的时候,不能天天跟陀螺似的吧,休息就休息吧。
等过了年不行咱商量一下,扩建几个厂房,费用我来出!”
沈月月想起苏必成的建议,还真要抽时间琢磨一番。
等放了假,人也闲下来,沈月月有了充足的时间摆烂。
上午画画图,给周凡辅导一下功课,看陈心心研究新产品,下午就跟老太太、陈心心摸会儿扑克牌。
有时候,杜娟带俩孩子过来做针线活,她就给招弟编辫子。
时间一点点过去,元旦放假前一周,老冯家发生了一件大事。
在高中上学的冯晓晓被学校劝退回家。
冯婆子一气之下找了一块白布条拴在房梁上,假戏差点真做,没把自己给勒死。
等到沈月月和冯江东急匆匆赶到老冯家时,冯婆子脸色土灰,大口喘气。
见了冯江东过来,冯婆子哇地就开始哭。
“老二,你可想个办法,大妮可咋办呀?
这学校咋这样,说不让上就不让上?
我们大妮是要考大学的,他们咋这么不负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