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写好了!”土地拍了拍孙天飞的手,那动作像是完成了一件大事般慎重,“日后遇到什么凶匪恶徒。”土地抬起头,目光中透着一种历经世事的深邃,“只消用这手一指。”他抬起自己干枯的手指,在空中比划了一下,“心里默念一声定,就能让对方动弹不得。”土地的声音不紧不慢,每个字都像是一颗种子,种在孙天飞的心里,“你也可喘息片刻。”土地深知在这个充满危险的世界里,多一种保命的手段就多一分生机,哪怕只是片刻的喘息机会,也可能改变一场战斗的走向。
“只是小老儿道行浅薄。”土地说到这里,微微叹了口气,脸上带着一丝无奈,“这定身效果,不消片刻就会失灵。”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自己能力有限的遗憾。
说着,土地指向旁边被定住的牯护院。那牯护院此时就像一座静止的雕像,除了眼神中还透着凶狠,身体一动也不能动。土地解释道:“遇到些夯货倒还好用,你权当是挣个傍身的手段罢!”土地的话虽然有些自嘲,但却也是实话,毕竟这个定身法在他的手中威力有限。
咔嚓!就在土地话音刚落的时候,一道清脆的声音炸裂开来。这声音在寂静的现场显得格外突兀,仿佛是为了印证土地所说。牯护院已经挣脱了定身法的束缚,他先是微微晃动了一下庞大的身躯,然后用力甩了甩脑袋,那铜铃般的大眼睛里重新燃起了愤怒的火焰,仿佛在对刚刚被定住的事情感到无比恼怒,也像是在向孙天飞示威,表明自己可不会轻易被制服。
眼看牯护院缓缓解开束缚,一股凛冽的气息顿时弥漫开来。紧接着,一阵鬼哭狼嚎般的叫声从牯护院那里发出,那声音像是来自九幽地狱的怨嚎,让周围的空气都似乎变得寒冷刺骨。此时的土地神,他那矮小的身形一边小心翼翼地向后退去,一边满脸狡黠地怂恿着孙天飞。
“如今这些小儿啊,”土地神的声音里带着一种老气横秋的不满,仿佛他见证了岁月的沧桑变迁,而这些年轻的冒险者在他眼里都是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愣头青,“真是目无尊长。”他一边说着,一边斜着眼睛看着孙天飞,眼神里带着一种不怀好意的煽动,“别怕,用刚学的法术与他玩玩!”土地神的话语中充满了一种嚣张的感觉,就好像他已经笃定孙天飞一定能够轻松应对这个牯护院一样。而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在这个黑神话的世界里,牯护院就如同新手福利boss一般存在。对于那些初入这个世界,怀揣着梦想与勇气的猴子来说,牯护院是他们成长路上的一块垫脚石。孙天飞听了土地神的话,心中虽然对土地神的态度有些不屑,但也深知牯护院的实力。只见他口中默默念动咒语,双手快速结印,一个定身法瞬间朝着牯护院飞去。那定身法化作一道幽光,准确无误地击中了牯护院。牯护院原本张牙舞爪向前冲的身形,一下子就被定在了原地,就像被施了魔法的雕塑一般,只有那双眼睛还在愤怒地转动着,透露出无尽的不甘。
孙天飞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他开始放心地输出自己的攻击,手中的武器闪烁着奇异的光芒,每一次挥动都带起一阵呼啸的风声。他的身影在牯护院的周围灵活地穿梭着,翻滚和闪身躲避着牯护院偶尔挣脱定身法的反击。他的动作流畅而自然,就像是一位经验丰富的舞者在舞台上翩翩起舞。而牯护院,虽然有着强大的力量,但在孙天飞的灵活应对下,却显得有些狼狈不堪。
随着时间的推移,牯护院的血量在孙天飞的攻击下不断减少。那原本庞大而充满威慑力的身躯,此刻也渐渐失去了往日的威风。没多久,牯护院就只剩下半条血了。它那庞大的身躯摇摇欲坠,就像一座即将崩塌的山峰。最后,随着孙天飞的一次强力攻击,牯护院终于倒了下去,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扬起一片尘土。
【灵光点+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