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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华丽的戏幕落下,与人告别的时候,是否会有一瞬间从中的抽离?

写书也是如此。

从一个故事里抽身出来,在一个写手的灵魂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那些“恐惧的”、“惊悚的”,“伤心的”、“快乐的”,悲伤与痛苦,全数从我的心出发,又回到了我的心里。

仿佛一个回旋镖从此飞出,又回到了我的手上,难免会有受伤的地方。

对我来说创作只是逃避。

因为无论什么,都是虚幻的角色,都是“小煤球”的经历,她可以让我暂时忘记现实世界的烦恼,彻彻底底地来一场醉忘。这是我的快乐领域。

因而创作对我来说,就像是喝水、呼吸、睡觉一般的生存需求。

我是个很容易被社会淘汰的孩子。纵使在学校的时候,我很乖巧,也很听话,但众所周知,当一个人能力不足的时候,她再怎么爱读书,也都是无法被人重视。

能力包括“强势的性格”、“灵活的思路”,“精准的眼光”,以及“家庭先天条件”,这些我都很普通,更别提我是个有点“软弱的孩子”,在世界上存在着很多无声的掠夺,像我这样习惯于保持沉默的人,即便是有些优势,也很容易被掠夺吞噬。

他人的嫉妒与否,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内,他们是否因为我的成功而生气、愤怒,那也只是生死之间的忧虑,一个人活着的时候,如果去考虑怎么死,那就每一秒都是折磨。

最可怕的是自己对自己的折磨。分分秒秒,时时刻刻,躲也躲不开。

因而在我害怕的时候,我会选择去占卜未来。如果,能将我以后的人生一次性告诉我,叫我彻底不用烦恼,放下思考,那我会乐意享受一切,慢慢的渡过这迟早要逝去的一生。

上天总是告诉我,该去“爱”些什么。却未曾告诉我该去爱些什么。

我只能这样慢慢地来梳理我的心境。以及社会一直以来,对我的“爱意”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