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只能出言安慰，语气很是坚定。他自己觉得是有这个说话的底气的，毕竟前头有个四福晋，若年氏骄横，不信她还能比四福晋更能闹腾。

素素轻轻“嗯”了一声，只觉得一口气提不上来，更别提说句囫囵话了。

胤禛牵着她的手紧了紧，以示安慰，便一直牵着。

沉默地来到养心殿侧殿，里面有许多人，素素索性避到配殿的御茶坊里去。

就听见隔壁一阵寒暄热闹，果然听见了胤禩的声音，肯定又要一番唇舌交战。

素素想着都觉得心烦。

“给女使请安！”御茶坊的大宫女是认得素素的，便上前请安。

素素定睛认了一下，想起来是原先的小宫女，春茶升了答应之后才调来的，便笑道，“你是叫秋雁吧！”

宫女便笑起来，“女使记性真好，还记得奴婢的名字！”

素素从袖袋里掏了几片金叶子出来，塞进她手里，“我才从江南回来，有些日子没进宫了，喏，这个是苏州有名的老凤斋银楼打制的，留着玩儿。”

老凤斋的金叶子上不仅有叶梗，还有清晰的叶脉，用来打赏人实在是清贵之极。

秋雁登时喜得眉眼弯弯的，手捧着金叶子又行了个福礼，“多谢女使！”

“皇上下朝还有一会儿呢，不如奴婢给姐姐泡一壶茶吧！不知姐姐可有偏爱的茶？”秋雁登时热络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