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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45年8月【世界格局大变】

城南从北京大学汉语言系毕业,成了一名私人作家,专写恐怖小说,搞费足以他一个人生活,他新写了一篇恐怖小说叫《重现案发现场》。虽然并没有什么热度,但也因为这篇小说改变了他的命运。

他在BJ郊外一个老久小区里租了件房,小区很旧,走进小区老旧的大门,往前就能看见四座大楼成正四边形的四个边排列,中间有一个公园,大门开的方向是正四边形一个角的位置,四座四层的红砖房,上面刷了一层淡黄的油漆也可能是原有的漆褪色后的样子,油漆已经大批的脱落,漏出里面的红砖,每家每户的窗户都按着老式的防盗铁窗,到现在都已生锈,显暗红色,不确定还有没有防盗的作用。小区的院子里路是有大石板切成片拼成的,杂草从石头封了漏出,中间的公园里种满了很高得树,像一个迷你版的树林,树林正中间有一个用石头搭起来的亭子,亭子正中间有个大大的石桌。亭子四面都有用鹅卵石铺成的小道,通向四座大楼,小道两旁都是宽叶的书,遮住了两边的视野。这样一个小区于整个城市格格不入,像沙漠中的绿洲,四周都是高松的楼房,简直就像是在两个不同的时代。

城南很庆幸在当前这种繁忙的社会风气中,还能找到这么悠闲的地方。他是名小说家,所以这种环境正适合他悠闲的思考。

他租的是四号楼的三楼西户,房东是一名年过六十的老奶奶,她名叫刘红樱,我们就叫她刘奶吧。随后刘奶就带城南开始逛起来房房子,房子约七十平,月租仅三千,能在BJ这座城市中租到如此便宜的房子是敢都不敢想的,老奶奶长相很慈善,说话也很温柔,没有半点倚老卖老的丑像。她带着城南参观了整个房子,房子不就还算合城南心意。整片墙壁都是浅黄色的涂装,依然有点退色,地板是木质的,进门右手边是客厅,一个大的皮沙发半环绕着一个矮茶几,客厅不大有四五十平的样子,沙发对面有一个七八十年代的小电视电线已经断掉了,漏出了里面黑色的绝缘胶带,现在应该已经不能用了,不清楚为什么还要摆在那里,然后往沙发的右边就是一个外突的阳台,周围用铁栅栏围着,正对着小区中间得花园,但城南并不敢往那里去,因为他也不确定那栏杆还稳固不稳固。左手边是厨房有一个木餐桌摆在中间,靠门的那边是一条大约两米长的台子,上面有凹下去的水池,以供洗碗洗水果,旁边有菜板,菜板上都是横七竖八的砍痕,里面有暗黑色的污渍,应该好久没人用过了,厨房墙面是新刷的漆,整间房子墙都是老旧的,唯独这里是新刷的,所以我就问那位奶奶原因,奶奶说:(前任房主是个勤劳的老妇人自己一个人住,但还是坚强每天三顿饭都亲自下厨做饭,这桌台用久了难免会留下污渍,整片墙都已经泛黄了,为了不影响出售所以就重新刷了漆。)然后就看向这两米长的台子下面居然只有一个半米左右的凹陷柜子,里面放着的就是煤气管了,可里面的空间这能放得下这瓶煤气,其余的没有空间放得下什么了,其余的就没有认真看了。接着正对防盗门的是一个走廊,有五米深,走廊尽头两边有两件房间,两间都是卧室,左手边是客房,里面正中间放着一个双人床,靠门的角落有一个大的木质红柜子,朝向窗外,虽然柜子高大但这间房间却不显得拥挤,可能是有一个大窗户设计使得让人感到十分的宽敞,透进来的光把房间照的很亮堂,从窗往外看去,几百米外有一座大桥,是那BJ高楼大厦一片繁华的样子,下面是一条大河,桥面上车流涌动,窗帘是粉色的于整个房间显得格格不入,再就是右侧主卧了,于客房的结构相似就是多了一个书柜,摆在柜子旁边,书桌上有书架,上面放着许多古今名著,如《骆驼祥子》,《活着》,《西游记》,《道德经》等等……大量的书籍,这让城南感觉前任房主还是一个颇有学问的主。房间正中间的床明显感觉比客房的大一些,不是更长更宽,而是显得很厚,很高。这间房间比客房暗许多,总有股阴森的感觉,因窗户是朝向小区里面的,对面的楼这个点刚好挡住了光线,从这里能清楚的看见小区公园正中央的亭子。城南看这间卧室的窗户是新换不久的索性就向前抓紧窗框把头探微微出去想好好看一下这窗外的景色,却无意间看见左右两户都把朝小区的窗户了禁闭,现在明明是秋季的下午时间,没有春季那般的烈日,也没有冬季那般的寒气,可为何要将窗关上呢……难道这家人就不会感到闷得慌吗?或许压根就没住人?不对,城南来的时候注意过,仅仅只有这件房子上帖有出售的字样,其余的都并没有什么。到这里城南不经想到,从大门到这个小区,甚至走到房间,除了刘奶其余的没有看见任何人,整个小区都是死一般的寂静,想到这里城南,窗帘拉的死死的!,还发现不仅这两户小区其他住户基本上都把窗户封了起来,只有少数开着,而他像开着的窗户往里看的时候,却什么也看不见!就像是用黑布把里面挡住了一样,现在明明是下午六点多,太阳还没有完全下山,这不应该呀!但这样并没有打消城南的念头,他还是毅然决然嗯选择在这里住下。这里的环境也恰合了城南的意愿,他向来都不太喜欢与人太过打交道,他喜欢一个人清净的专注于自己的事,往往会沉静其中,忽视时间的流失。

刘老向他交代了几句也早早的离开了,走之前把手里那已经被磨的快看不见棱角的铜制要是第到他的手里,刘奶“这间房子就这一个钥匙,可别弄丢了,丢了那可得把门拆下来才能进来了~~”。那时刘老脸上流露出开玩笑的笑容,城南对起并没有在意,他与人隔绝太久,慢慢的使他得这些人们之间的感情略显麻木。

此后城南简单收拾了一下边早早的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