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上,艺伎们轮番上阵,各展才艺,赢得阵阵喝彩。
一曲终了,全场静默。
这时,一位妆容浓艳的老鸨,踏着轻盈的步伐,笑靥如花地走上台前。
“各位贵客,欢迎莅临醉月楼,愿诸位在此尽兴,接下来,便是我们楼中的瑰宝,南安城公认绝色花魁的精彩表演!”老鸨的话语中满是自豪。
老鸨挪着碎步退至一旁,宣布道:“有请月婵娟姑娘,登台献艺!”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二楼一扇房门悄然开启,一位身姿曼妙,面纱轻覆的女子缓缓步出。
她手执琵琶,身着一袭樱红色长袍,沿楼梯款款而下。
她的每一步都极为优雅,在那长袍之下,若隐若现的玉腿洁白细腻,肌肤仿佛吹弹可破。
月婵娟向台下宾客轻施一礼,随后端坐于舞台中央,指尖轻拨琵琶弦,流淌出一曲动人的旋律。
伴随着旋律悠扬,台下宾客们推杯换盏,其中不时有人惊叹:“此女子实乃人间尤物啊!不仅奏的一手好曲,那双媚眼,简直可以勾人心魄!”
“兄台切勿痴心妄想,月婵娟姑娘乃是一介艺伎,她以才艺示人,卖艺不卖身呐。“旁边之人,几分酒意上涌,接过话茬笑道。
“你若与她共赏琴音,探讨书画,吟诗作对,甚至畅谈家国天下之大事,她都愿意奉陪,但若存非分之想,欲和她共度良宵,我劝你还是及早断了这份念想的好。“
“唉,实属遗憾,若能和月婵娟姑娘共度一夜春宵,即便是折我十年寿命,亦是在所不惜啊!“男子闻言,不禁摇头轻叹,满脸惋惜。
“哈哈哈,兄台我又何尝不想呢,罢了,还是继续饮酒吧!“
几曲终了,月婵娟优雅地站起身,向宾客们深深鞠躬致谢,将舞台留给了其他艺伎。
她来到老鸨身边,轻声细语地撒娇:“红姨,今夜我有些乏累,想早些回房歇息,就不接待客人了。”
红姨闻言一脸不悦,“小祖宗,你都快一个月没接客了,那些慕名而来的客人们,队伍都排到城外的石板路上了。”
“你一直闭门谢客,若是让东家知晓,怕是要动怒了。”红姨压低声音,好心的提醒,“我可听闻,他近日都居住在附近的客栈之内。”
“哎呀,如若东家问起,您就告诉他,我来月事了,接不了客嘛。”月婵娟继续撒娇。
红姨没好脸色的将她轻轻推开,“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回房吧,我要去招呼客人了。”
“嘻嘻,就知道您最疼我了。”月婵娟捧起红姨的脸颊一口吻下,在她脸上留下一个淡淡的唇印。
“哎呀,妆给我弄花了!真是讨厌!”红姨佯装生气地擦了擦脸,便转身离去。
月婵娟回到房内,正欲卸下妆容时,忽闻楼下有人声交谈,“看到她去哪了吗?”
“方才看到小姐的身影好像是跑来了这边,你们分开四处搜寻下。”
她来到窗边,轻轻推开窗棂,向下窥视。
火光摇曳中,一群人身形各异,既有朴素装扮的佣人,也有身披铠甲的侍卫。
不知他们要找谁,但肯定与自己无关,于是她将窗户关上。
月婵娟刚一回头,一双白皙有力的手已捂住了她的朱唇。
她心头一惊,正欲反抗,却听那人低语道:“嘘!姑娘,请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