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嘿嘿”地不屑地笑着，“哟哟哟，好好吓人哟，你还懂得不少，我就敲诈了，抢劫了，你能怎么样？你把我送到派出所？送我进局子？”把手一挥，“好男不和女斗，你一边凉快去。”

“你”方瑨话还没说完，一个人把她往一边推了推，走进了人群，是曹培华，她走到光头的面前，说：“什么了不起的事儿，不就是要烟嘛，还值得动手打人抢电动车。”说着左手从裤袋里拿出一盒烟来，还没解包，“软皮大中华，行不？”“行。”光头见是高级香烟眼都亮了，急忙伸手去接，没想到，却被曹培华用右手抓住，一用力，拧了个背花，光头顿时面朝柏油背朝天，撅着腚弯着腰低着头“哎哟，哎哟”地叫了起来。光头声嘶力竭地喊着“张三，你他妈的上呀。”曹培华看着蠢蠢欲动的张三，说：“你们谁敢往前一步，我就废了他这只爪子。”又一用力，光头叫着“姐姐，你轻一点，我错了，以后不敢了。”曹培华说：“你们给我听好了，陈凯是我的小弟，你们谁再欺负他，我见一回打一回，打你个满地找牙，滚！”有力一推，光头一下子趴在了地上，来了个嘴啃泥。

人们散去了，方瑨跟在曹培华的身后，说：“大咧咧，你真人不露相，啥时候练得这一手？”

“我七岁练武术，十二岁练柔道，收拾这些小毛贼，手到擒来。”

“曹培华，你什么时候抽的烟？叫老师逮着过吗？”胖玲子问。

曹培华笑而不答，陈凯说：“华姐被逮着过，老师问她为什么抽烟？华姐说，祖国没统一，心情很郁闷。”

“哈哈哈哈”方瑨笑得弯了腰，用手拍着曹培华的后背，说“哎哟，哎哟，我的妈呀，大咧咧抽烟都胸怀祖国，放眼世界，贼伟大了。”

到了路口，四人要分手了，方瑨对陈凯说：“小狗蛋，好好傍着你华姐，保准吃不了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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