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隐情,你好看,你就该算计我?没几分本事,真死在你这绿茶手里!
我可不管你有什么难言之隐,你害我一次是既定事实,我这人恩怨分明,这顿打你且吃下吧!
猝不及防间挨了一下狠的,那身娇体弱的醉花娘娘吃痛,从绣花云纹大座上歪倒下来,哎呀一声痛叫。
谢璜也不手下留情,一边痛骂,一边使痒痒挠狠抽,虽不用那尖锐之处,可下下带着力气。打得个醉花娘娘抱头痛哭,鼻青脸肿。
一张俊俏脸儿像馒头般肿,两只秋水眸子似熊猫般青。
眼泪汪汪,缩在角落,拿手抱住头抽泣,连看都不敢看谢璜一眼。
这一出给护卫和那魂魄美妇月若凌都整懵了,护卫本想动刀兵,被月若凌拦住。
眼看无法,众人忙上前来拉架,抱腿的抱腿,拉手的拉手,可谢璜脾气上来,又有一身的赤金体魄,竟是数十人拉他不住,皆飞在满厅。谢璜一边痛骂,一边照打不误。
“你那日搬家,我好心来道贺,无缘无故挑拨那夯虎害我?你应该如此?”
啪啪啪几棍。
“你这娘们!贯用心机害人!我可不管你之前如何,算你一念之差,这顿打是免不了的!”
又是啪啪啪好几下,这痒痒挠本就是谢璜以自身蝎尾合两钳所炼,带着赤金元气,厉害的紧,将那醉花娘娘一身护体法力打散,连招架之功都没了,抽的是痛哭不止,忙跪地求饶,连连道歉。
“蝎弟弟!不不不,蝎哥哥,蝎爷爷!是奴婢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奴婢一个女流之辈,想要活着,只得惯用些心思,再不敢了,再不敢了!”
谢璜本有心将醉花娘娘这小蜂精活活打死,可转念一想,倒不如留个暗手,日后黑神话之时,进退也有个照应。
又见众人连那魂魄公主月若凌都齐齐跪地求饶,心中气也消了大半,有了个台阶下。
便收了手中不求人,只口中还骂道:“腌臜小人!不当人子!还敢枉称娘娘!今日便饶你一命,敢再算计到我头上,定将你炼成一团灰烬!”
那醉花娘娘哭的梨花带雨,只敢弱弱口中喏喏。
谢璜定眼一看,着实打的狠了,是浑身青肿不堪,披头散发,口角流血,趴在地上抽泣。
谢璜见此,便也语气软下来:“着实不是针对你!知你苦楚,也知你有隐情!只是你实不该使这些下作手段,倘若我没些本事,岂不是真被你害了性命?需知打铁还需自身硬,你如此行径,与那邪魔外道何异?”
也知大棒后给个甜枣,说完便度过去一道还魂丹气,直去其心魄之中。
谢璜吓唬她道:“这是我一道神通气,有我一道精魄,能替你一死。可你若是对我心有怨念,想要报复与我,那便自五脏六腑中炸开,横死当场!切记莫要再起坏心思!”
说着也不管跪在一地的众人,径直化作一道清风,出洞门去,留下一洞众人面面相觑。
只是不过片刻,见谢璜这小童儿又悠悠然绕回来了,挠着脑袋讪笑道:“倒是忘了,神保大王那坏货在外面围了冥雾,差点迷路,我还是从水脉走吧。”
又一溜烟往洞中去了。留众人大眼瞪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