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就去救回菁菁。”
“仙君您的伤势?”彼予虽担心女儿的安危,但看着夙夜手上的伤和惨白的脸色,亦是担忧的问到
“我这点伤无碍,先救回菁菁要紧。”说完便消失在房间内。
当他来到边界处时,这里并没有法阵,菁菁也不在此,而是在一旁的石头上用菁菁衣角残布写着一个方位。夙夜没有多考虑,按照指示来到了一个方位,他警觉的看了看四周,并无任何法阵以及术法的痕迹。只是一个穿着斗篷的人站在那里。
“仙君来得比我想象中的快。”
“果然是你,维磨长老。”
那人脱下斗篷,“仙君何时发现是我的?”
“就在刚才看着死去的侍女身上的伤,一看就是真狼爪所伤,能自由进入族长领地还不被怀疑的,就只有一直视菁菁为干女儿的你了。”
“中毒了还观察的那么仔细。”
“你向天界上报,结界异动自导自演的这出戏,不就是为了引我上台?菁菁在哪儿?”
“待我事成之后,自然会安全的放她回去,她毕竟也叫我一声干爹,我怎么会伤害她。”
说着他挥了挥衣袖,夙夜就被一股力量拽到了地底下。被束缚在一个法阵中心,他看了看四周以及方位,这是地面上出现缺口的正下方。
“真正的阵法原来在这里,难怪当日毁阵法的时候总觉得哪里不对。”
“现在发现晚了,马上你就会变成我血祭给魔域的最后一道菜了。”
夙夜尝试着挣脱困在自己身上的枷锁,感应到这是缚仙绳,“原来我也是你的目标,还特地准备了缚仙绳,你难道不知道,要解开此法器只不过是时间问题?”
“自然知道,所以我加了点东西。”维磨再一次挥挥手,菁菁出现在夙夜面前,也被绑着,只是处于昏迷状态,维磨举起菁菁的手腕,轻轻一抹,手腕处出现一个口子,鲜血流了出来,与缚仙绳相连,
“这样,要是仙君想弄断着缚仙绳,那我这干女儿的血,就不知道够不够修复了。”
“你!?”
夙夜担忧的看着菁菁,身上的毒素发作,吐了一口污血,手上的毒也慢慢的开始扩散。
“仙君还是莫要白费力气了,为了控制中天界第一战神,我可是下了不少功夫,连干女儿都搭上了。”
夙夜不再动用灵力,奄奄一息的看着维磨,“你可知着结界里封印的是什么?”
“魔族的士兵以及魔域的殿主瑟涧的亡灵。”
“那你可知打开了这结界,几十万魔族士兵苏醒,第一个荼毒的就是妖族地界。”
“当然知道,所以我才需要仙君你的帮助。”
夙夜疑惑的看着维磨,这时维磨从袖中取出一个瓶子,
“容灵!?你怎会有此物?”
“这天界的法器就是好用,我已经拿你们天界的仙子试过了,吸收仙君的仙灵最好不过。”
“你想复活瑟涧,让我的肉身成为他的容器?即便如此,你也控制不了他的。”
“我需要的只不过是他活过来,然后知道是我复活了他就可以了。”
“你是妖族人,怎么会有如此想法?”
“我是妖族人,但要不是殿主大人,恐怕我早就不存在了。天魔大战我也以为殿主,被力量反噬后,神魂俱灭了。五百多年了,在看不到殿主的妖界,那是多么的无趣。可就在不久前,我居然感受到了殿主的力量,就算了为了万分之一的机会,我都要把这个结界凿开一个洞,将殿主的元神收集起来。”
看着维磨说得那么津津乐道,夙夜看着感觉不像是对一代君主的忠诚,更像是对一个女子的执念。虽然对于魔域殿主的样貌,有很多的说法,但从没有说法是女子的。看着维磨怀恋的样子,夙夜知道机会来了,他一击之下,挣脱了缚仙绳冲破了法阵。在维磨还没反应过来时,他的长剑已经指着维磨的脖子了,他从维磨手中拿过容灵,
“你怎么!?”维磨被震惊到了,这一瞬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自己就被拿下了
“我说了,缚仙绳解开只需要时间,只是你手中的容灵有点棘手,不过好在你话多,没打开它。不然后面就说不准了。”
夙夜飞书传给天界,不一会儿天兵下来押着维磨回了天界。处理完结界的事情,夙夜给菁菁留了一些天界的丹药,治好了她手腕上的伤便也回了天界。
“仙君您可回来了!”行芦看着疲惫的夙夜
“我不在这几日,殿内可发生什么了?”
“倒也没什么,只是又开花了!”
“又!?”
夙夜看着院子了,原本只开了一支桔梗的池中,在白色的桔梗旁边,真的又开出了一支花瓣全紫色的桔梗花,紫色的花瓣在月光下,泛着微微的白光,甚是好看。两支花开在一起,就像争艳一般。
“这池中一下子开出两支不同的桔梗花,仙君更喜欢哪一个?”淇丘调皮的说到,
“本…君……”夙夜吐了一口血在池中,便晕厥了过去。粗心的二人才发现夙夜中了毒
“快,快,快叫医馆过来。”行芦着急的说到。
屋内医馆们正在为夙夜解除治疗,院中的白色的桔梗花吸收了夙夜的血,紫色的桔梗花发出来微微的黑色的光。
夜里大家都睡下了,静静的院中从紫色的桔梗花幻化成一个身影,这个身影慢慢的靠近夙夜的床边,施法为他清除身体里的毒,这个身影对着夙夜挥挥手,手上被竹签划破的伤口一瞬间痊愈了。身影走出房间,来到水池边,看着水中倒影的自己的样貌,叹了口气,
“这容貌生的倒是俊俏,怎么是个男身呢!哎……”他边说边打着哈欠变回了紫色的桔梗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