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没错!我们不能相信他。”镇必武破天荒没有反驳,反而十分认同藤的观点。
“那,镇大人你还……”见镇必武和自己观点一致,藤想不通镇必武究竟想要干什么。
“藤,难道你没发现我们当中少一个人吗?”镇必武双眼凝视着杯底的茶渣,将之全部倒入嘴中,细细咀嚼。
“您是说……勾被您派去……原来如此!”
藤刚刚有所醒悟,客栈房门外便响起一串轻微的敲门声。
“进来!”
负责在外警戒的钺,走进屋内道:“镇大人,刚刚勾来报,就在您拖延牵制玄丘的这段时间里,勾在其家中床下搜查到大量银钱,以及一定的玉器,还有数张古玄镇的房契,其中甚至包括我等所居住的这间客栈在内。”
“嗯!我知道了,先告诉勾不要轻举妄动,一定别让玄丘发现他,明白吗?”
“诺!”
“呵呵,狐狸尾巴终于被我抓到了。先前我就觉得纳闷,岐国与九黎国每年的供金总和,一共是八百金,而玄国虽小,但却还有数座城池、二十余座城镇、近百座村庄、平均分摊下来,古玄镇每年最多需要上缴的供金,也就二三十两金的样子,古玄镇虽近年招受战火荼毒,但镇内人口仍旧接近万数,以人头税做比较,每人只需缴纳数十枚铜钱,便能凑齐这笔费用,但是以古玄镇老百姓的衣着面容来看,他们的生活肯定十分拮据,不用想便知一定是上面某高官,额外收取了多余的税务。”
“只是令自己没有想到的事,上面的某些高官,居然就是这古玄镇的镇长,玄丘!”
想至此处,镇必武的眼神突然变得阴毒起来,就连一旁的藤,也不禁打了个冷颤。
“镇大人,我们要不要把这个贪官……”
“不!如果我们现在过去,指证他现在藏的这些油水,他完全可以说出一万个理由来反驳,比如栽赃陷害,比如装傻充愣、而我们也没有决定性的人证物证,来证明他贪污。”镇必武轻闭双目,有条有序的一一分析着整件事情。
“那我们究竟该如何做?请镇大人明示!”藤虽然性格残忍,但本性却嫉恶如仇,通常喜欢以暴制暴,以杀止杀,在对付坏人时,藤就会变得莫名的兴奋。
扭过头望向满脸兴奋的藤,镇必武衡量片刻,歪头问道:“听勾说,你在服兵役之前,曾当过一段时间的拷问狱卒?”
“是的,整整四个月,共拷问过七十个犯人,其中包括硬骨头、软骨头、以及软硬不吃的骨头。”
“呵呵,那好,现在是你发挥本领的时候。不知道你能不能用刑法之术,控制一个年过古稀的老头?”
“额?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