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来到江符大一入学训练时期。也是这样的夜晚,安静的江家别墅的大门区域。一辆出租车静静地停在门外,车灯明亮,黑夜显出一丝温暖。
出租车的后门缓缓打开,身影从车内迈出。
江符此时是一个大一新生,正值入学训练时期,他穿着迷彩服,显得格外突出。他的眼神隐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
江符的奶奶,年迈的身影,背着一个三岁的小孩(那就是江澄乐),她缓缓走向门口。
江符轻轻地扶着奶奶的后背,江澄乐的小小身躯在奶奶的背上显得格外柔弱。
江符的奶奶轻声说道:“小符,你快回学校吧,回去训练。”
江符的手轻轻从奶奶的后背放开,这是在进行一场无声的告别。
奶奶来到门口,指纹解锁失败,她耐心地再次尝试,第三次,门锁终于“咔嚓”一声打开了。
江符静静地看着奶奶和江澄乐进入门口,门自动关上。就这样,隔绝了亲情,虽说是父亲家,但江符没有能在此别墅呆很久,因为爸妈已经离婚。
江符转身,打开出租车后门,准备离开。突然,门内传来小孩的哭声。那是江澄乐的声音,哭声让江符感到心疼与不舍。
门里传来江符的奶奶的安慰:“哎呦,怎么又哭了,明天再去找哥哥,别哭了。”
小孩江澄乐的哭声渐渐消失在门后。
江符望向大门,大门口安静肃穆,仿佛在诉说着什么。他深吸一口气,进入出租车内。
出租车逐渐驶离别墅区,渐渐远离这片风水好宜居地富人区。
时间来到第二天下午的十五点半,在广建大学的操场上,阳光就像熔炉般炙烤着大地。四个迷彩队伍,男女各半,分散在稀疏的树荫下和临时搭建的棚子里,寻找着一丝凉意。
他们或坐或站,有的吹着小电动扇,有的用帽子扇风,还有的在拍照,试图捕捉这难得的休息时刻。
在二队区域,刘北路盘腿坐在地上,背靠着同样盘腿而坐的江符,闭着眼睛,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尹思清则和三队的一个女生坐在一起,两人正用英语交谈。
尹思清用左手食指轻轻点了点右手的拇指盖,问道:“这个怎么说?”
女生微笑着回答:“Nail,捏儿。”
尹思清眯着眼睛,四处张望,阳光下的一切都显得那么耀眼。他的视线最终定格在了一个方向。
尹思清轻声说道:“老奶奶带孙子,撑伞。”他恢复正常音量:“撑伞的老奶奶带孙子。怎么说?”
女生顺着尹思清的视线看去,看到了一位老奶奶正撑着伞,小心翼翼地照顾着身边的戴遮阳帽的小孙子。
女生回应道:“嗯,The old lady holding an umbrella takes care of her grandson.”
江符轻轻地拍了拍身后的刘北路,声音中带着一丝急促:
“你醒醒,快醒醒。”
刘北路从梦中惊醒,迅速整理了一下帽子。江符回头看了一眼,然后起身,开始跑步。
身着迷彩服的江符的身影在阳光下的显得格外显眼与矫健,他的方向是去往奶奶和江澄乐所在的地方。
江符跑到奶奶和江澄乐身边停下。
江澄乐戴着遮阳帽,而奶奶则撑着一把大伞,为他们遮挡着烈日。
江符喘着气说道:“你们怎么过来了?”
他主动拿起奶奶手上的遮阳伞,脸上露出了温暖的笑容。
奶奶慈祥地回应大孙子:“澄乐想见你。”
江符四处张望,寻找着可以躲太阳的地方。
“先到这棵树下。”
他带路,一边给奶奶和江澄乐撑伞,一边心里想着:这一老一少有够闲的。
二队区多了看江符的人们,盘腿坐着的尹思清和女生看向江符所在的区域,呆住了。周围的人群也开始小声议论起来。
刘北路犯困中打哈欠,拿帽子扇风,他的目光也被江符那边的场景吸引。
突然,急促的哨子声响起,一声,两声,三声,四声。
刘北路突然清醒感到烦闷:“啊!哎!”
他迅速站起来,整理衣服。周围的人也纷纷站起来,大家一起归队,准备开始训练。
哨声如同战斗的号角,唤醒了迷彩队伍中的每一个人。
江符把伞交给奶奶,转身跑回队伍,他不容多想直奔二队,开启今日下午的训练。
接近下午十六点的阳光不算猛烈,操场,二队的队员们正忙碌地整理着队伍,开启一场猛烈的队形训练。
江符已经迅速归队,融入这整齐的队列之中。江符的右手边,一个男生带着好奇的目光,轻声问道:
“那是你的家人吗?”
江符微微点头回应道:“对啊,奶奶跟孙子。”
男生的脸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他不解地看着江符。
“怎么回事?!”
江符平静地回应:“我家的亲戚朋友。”
男生稍微听懂意思,他的注意力转向了教官,而江符则目视前方,表现出眼神坚定的样子。
教官的声音在操场上回荡,清晰而有力:
“全体注意!”
江符和其他队友立刻站直,目光严肃地看着教官,等待着指令。
教官的目光扫过二队,队员们站得笔直,保持着安静,等待着命令。
二队人员站得笔直,保持着安静,他们的呼吸与心跳似乎都与教官的指令同步。
教官审视着队伍严肃说道:“很好,保持这种状态。”随着教官的肯定,队员们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自豪。
傍晚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进食堂,空调和电扇共同驱散着还存在的炎热。食堂内是一个稍微热闹的环境,训练结束的学生们和下课的教职工在这里聚集,聊天吃饭,享受着放松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