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坠湖的事,一开始就没这么简单?
孙墨思绪翻转,立刻心口屏住了好大一口气,同时还不忘起身将屋四周又听听:“措辞一定要……”隐去名讳等要紧信息!
柳金蟾点头,楚天白满心兴奋,有干坏事的错觉。
“其实,在坠湖前,我看见……”楚天白起身,兴奋不已地正要口水嗒嗒地将那日所见所闻,连比带划地好好描述一番,不想,她刚开口,脚背就让柳金蟾狠狠狠地踩了。
下意识地,楚天白抬眼看了眼柳金蟾眸底的威胁,瞬间蔫了下来,然后嘟着嘴闷闷地坐下,转向孙墨,“小黄鼠狼……狼欺负了鼠……小弟,鼠小弟求饶,小黄鼠狼却骂鼠小弟是朵残花,和大黄鼠狼……”
“咳咳咳……说重点!重点!”柳金蟾赶紧咳嗽,深知孙墨三观很正的她,已不忍再看孙墨正在垮掉的脸。
“重点?重点……重点就是小黄鼠狼告诉鼠小弟,她将来登基第一个要杀的就是我和柳姐姐,然后用我们两个的孩子当人质,逼我们相公……”
楚天白继续陈述。
柳金蟾这次干脆拿脚踹楚天白了:“重点……说鼠小弟的事儿。”
“鼠小弟?”楚天白挠挠头,又想了想,“哦,是了,小黄鼠狼当时对鼠小弟说,她交代的事,鼠小弟若是再敢拖拖拉拉,就弄死他!”明明都人不人鬼不鬼了。
柳金蟾听罢,眼看孙墨:“看来,是早有预谋!天白继续。”
孙墨想翻白眼:你们这种断章取义的说法,有说服人的价值吗?
楚天白有点莫名:“继续……继续?老黄鼠狼后来也知道这事了。但……她让我们闭好嘴巴,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再然后,我们就都各自回家吃饭睡……呃……就这样,啥事都没!”蹬蹬瞪,到底要我说什么嘛?
孙墨垂眼:皇上这心偏的……怪道北堂皇后这么多年一直费尽心机,却始终搬不动皇太女分毫。
“那你相公打鼠小弟又是怎么一回事呢?”孙墨决定这次不让柳金蟾再“重点重点”。
“这事吧,其实挺巧的!”楚天白又想了想,“就是那日,鼠小弟的妻主约我们几个驸马斗蛐蛐,我正好缺点小钱钱,就去了,不想回来路上,途径鼠小弟家门外时,就遇见了正从黄鼠狼窝回来的鼠小弟。
他当时吧,坐在那马车上,大冷天的,还挺漂亮。
他说,可巧了,他说他家有种特别好吃的乳鸽,软糯嫩滑,尝过一次,保准让我夜夜想得睡不着。
正好,还约了我相公他们一起,来他家吃乳鸽,不想我倒先来了,就让我赶紧先进去,然后吩咐人去通知我相公。”
“然后,你就进去了?”孙墨不用想也知楚天白这智商,保准信。
果然,楚天白懵懵点头:“我陪我相公在他家打过好几次牌了,不过,他每次看见我,脸上都不太高兴的样子
谁知道他突然一热情,是有猫腻!
我还以为是因为我相公逢赌必输,他看我们夫妻像财神了呢!”哎,那败家爷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