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不会懂得,只有她跟我一起经历过那样的日子,那是一段,我行尸走肉的日子……”
陆有知说到后面几个字,嗓子突然有点哑,他自然不刻意的摸了下眼角,乔子宁也洋装看窗外的风景。
陆有知吸了下鼻子,轻声说:“有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活着,直到她跟我说,活着就是要去做自己喜欢做的事。”
“自己喜欢做的事?”陆有知自嘲地摇了摇头,继续说:“我从出生开始,就没有想过自己喜欢什么,是她教我,应该为自己活,应该去做自己想做的。”
“所以陆二爷进了战队?”乔子宁轻声问。
“嗯。”陆有知说:“其实我当时并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我只是看她经常玩,就也上手玩了两把,没想到,这一玩,就是这么多年。”
陆有知说完,又不经意的擦了下眼角。
乔子宁也是第一次听陆有知这么坦荡无遗的聊起自己,这个她已经生疏的身份:“余秋。”
“二爷,不管过去种种,有多少情爱,多少遗憾,过去的事,就是过去了。”乔子宁说。
“我知道。”陆有知叹了口气。
“您要是总抓着过去不放,过去也会紧紧抓着你不放,就像一个将死之人,想找人陪葬一样。”乔子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