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凌空而起,眨眼已乘剑飞至云端。
吴侓片刻失神之后,对着快与天色融为一体身影,大声喊道:“你谁啊…是修仙的吗?”
话未说完,云端传来那人缥缈的嗓音:“瑶山派~~…”声音带着悠悠的余音回荡,想是距离太远,最后几个子听不清楚。
吴侓激动的望着那人消失的那一片天空,捏着手里的缰绳,心潮澎湃:太tm帅了,能飞还tm骑什么马,总有一天,我也要这么牛b。
他没什么行李要收拾,随即翻身上马,一路打马东去。
这是那些弟子去外面采买的路径,他打算先找到有人烟的地方,然后打听天星门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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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侓骑马行至安阳县往东几十里开外,见到一些稀疏的村落,离赤渊谷稍远的地方,天气暖和了不少;越往前往前村落越密集,天色渐暗,还有农人在田间地头劳作;打马而过时几个稚童跑过来看稀奇;大人没来得及呵止,那三五个孩子已经嬉闹的跑到路旁;
怕疾驰的马踢到孩子,他赶忙勒住缰绳;那马吃痛被迫急停,前蹄高高扬起,喷出一长串嘶鸣。
动静吸引了在干活的农人,其中一个反应快的中年汉子已经拿着叉跑了过来,见马上是一个衣着破烂的年轻人,却没有放下戒备,忙着把几个孩子拉回来,审视着他。
马已经停下来,吴侓索性开口相问:“这位大哥,这里是什么地界?”
中年汉子有些犹疑,没有答话,转而问:“你是打安阳过来的?”
吴侓想到安阳城的景象,约么许久没有人从这里经过了,难免对方诧异;解释说:“我只是途径此地;想问个方向。”
那精壮汉子回道:“这里是三合村,往前就是南明镇,再往前去远些是就是庆安府。”
吴侓:“敢问瑶山派在那个方向?”
“瑶山派?不知道,,不过一直往东,就是安庆府,两江交汇,南来北往,东出西近都行地通,客商也多,总能打听。”
吴侓得如实相告,不再停留,正欲打马,那精壮汉子又补了一句:“过了南明镇,前面途径两座山,被安阳城妖患逼走的流民,有些在此间聚集为匪,我看你还是找个地方歇一晚,天亮再走吧。”
吴侓告谢离去。
只是他不知道,等他走远,那些农人中的的一个老者,晦暗的眼里,却迸射出不怀好意的目光。
吴侓行不过几里地,果然见路边一个界牌写着南明镇;
镇子不大,沿河而建的街市前后不过七八里远,灯火相应,算不上喧嚣,毕竟是吴侓来这个世间第一处热闹的地方;
他着意留意这里的风土人情,发现这里建筑,人物装饰都和古代差不多,语言能听懂,文字是繁体,他学过一阵书法,读写没什么障碍。
没来得及的收摊的小贩迫不及待的兜售各色杂货,谢绝了那给他递糖糕的小哥后,从旁出来一个小二,伶俐的要来帮着牵马,央求他住店。
原本也是想找个地方住一晚的,倒不是说真怕遇到山匪,那个不长眼的山匪会打劫他这种打扮的;可马确实要喂,不然明天没有力气赶路。
囊中羞涩,也干不出住店不给钱的事。遂离了集市,在镇子外找了一处落脚点;
沿河一处破旧的小庙,稍加整理,就可以歇息;夜晚水汽重,就在附近找些柴草,升起火来;
饮马的时候顺便捉了几尾河鱼,原本四体不勤的二世子,在妖窝呆了两个月,已经是野外生存高手了;他稍微处理了鱼,架在火堆上烤起来。
鱼肉呲呲冒着油花,他烤好一条用树杈串着架在缺了板的供案上,没急着吃,又去烤另一条。
河风破门而入,火焰不自然的左右燎摆,油滴到火焰里,一团火星子爆开,腾起一点呛人的烟雾;他不由得眯了眯眼,起身关好正对着河的大门,再回去继续烤鱼。
他拢共捉了三条鱼,烤好第二条鱼之后,转头看放在供案上的鱼不见了;
风花离顿时警觉起来,可小小的破庙一眼看尽,并无第二个人,自己的鱼是怎么不翼而飞的?
他四下戒备张望,却听得除了风声之外,隐约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自上方传来;他猛地抬头一望,惊呼出声;
“窝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