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超与赵恒毅对视一眼,已然交换了内心想法。这次算是栽了跟头,这帮瘟神不会是亡命徒吧,这么明目张胆,难道还是条子不成?
未及细想,张衡就走过来,冲着二人说:“走吧,进去休整一下,晚饭后进山。你们可以自由活动,但是不能离开这个院子。”
言罢,不待二人答话,径直走向院内。二人连声应和,内心纵有一万匹草泥马,也得屁颠屁颠的跟着走进院内。
晚饭在包间内,张衡一行七人、赵恒毅、夏侯超依次落座。饭菜安排的倒也丰盛,龙茅酒也上桌了。
不过打眼一看就知道从夏侯超酒柜顺来的,当初买酒时,一箱酒总有一瓶假的,假酒没喝,做的都有记号。
二人暗自窃喜:“这帮鳖孙拿的是假酒,哈哈哈…”便推托昨晚喝多了,各自要了一瓶啤酒,透透。
未几,赵恒毅快速对付了几口,给夏侯超递了个眼色,便辞席来到院中。
夏侯超见状忙说:“大家慢用。”起身追了出去。张衡有言在先,自然不去理会。
院落是典型的徽派建筑,白墙黛瓦马头墙,回廊挂落花隔窗。又暗合苏式园林艺术,与远处的青城山,相互辉映,相得益彰。
赵恒毅当然无心欣赏这些景色,只是不经意的抬头看了看夜空,忽然内心咯噔一声,暗叫不好。
夏侯超注意到赵恒毅的神色,被绑票时也没这表情啊。忙问:“咋回事,莫不是咱俩将星不稳,凶多吉少?”
赵恒毅指向东南方天空:“快看,等下月亮升起,遮盖了星光,就看不到了。”
夏侯超一阵无语:“大哥,就是一群星星,我看毛线啊,你直接说是不是火星要撞地球了,还是咋的?”
“荧惑守心”赵恒毅缓缓说道:“荧荧似火,捉摸不定,留镇星与心宿二之间,隐隐连成一条直线。若是在古时,必是天下大乱、生灵涂炭之星象,只是如今天平盛世,又作何解?难道大型瘟疫将起?”
夏侯超似懂非懂:“毅哥,这乱七八糟的在哪学的,就是看星星一颗、两颗、三颗、四颗连成线呗。”
“中医药理论源自古代哲学体系,而这星象、易经、八卦、阴阳五行等等也是这体系的一部分,选修课都有。你只顾着画画、撩妹子,上课没听吧。噢…不…好些课你也没去上”
赵恒毅又指向远处的岷江:“江水奔腾不息、蜿蜒绵亘,青城山势巍峨、瑞气盈盈。此处必有……”
“就是此处必有大墓,那这帮人肯定是盗墓贼。那好办了,给他们一笔钱,放爷爷们走,还盗啥墓啊,违法犯罪不说,还累死累活的。”夏侯超抢先说道。
赵恒毅摇头苦笑:“若是盗墓贼,这般行事风格,怕也是惯犯,看不上咱这点零花钱的,除非向家里要。”
“不过,听那个张衡的意思,并不想拉咱下水,到时候见机行事,违法犯罪的事情,咱躲远点,权当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