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鸯部落的事情总算是告一段落了,自那之后养伤养了快一个月,
村民们总算是开始过上了正常的生活,有了盐,有肉,还能吃一点水果补充能量,与一开始只能吃水粥(指的是比米汤多多点米)好太多了。
不过同样的后续的分配问题啊,储存问题啊,各种大事小事,村民都愿意积极的来小法庭上解决,提出自己看的看法,虽然最后提出的方案总是会有人不满意,但会以先试行,发现问题在解决问题,不断的完善制度。
嘛,如果真能这样就好了。
“不要吵,不要吵。”按照记忆中找人做了一块木头锤子,敲在案板上。
利益集团组成比我想象的中的要早。
这次法庭上就是上次战斗中牺牲的烈士一家的寡妇,带着一个孩子,在家中被另外一家一个有妇之夫qj了。
因为这家人比较多,仗着自己家里上下20多口人,一口咬定是寡妇先勾引的他家男人,而这个男人装着一副妈宝男的样子,好像很听他媳妇话一样。
他没能参上军,又羡慕参军的有肉条分,而他们家人又多分到的肉又少,心生怨恨,所以去袭击了烈士的家人。
当然这也只是我的推测,一个烈士家庭,寡妇也不会打扮自己,还有一个8岁大的娃,勾引?笑掉大牙。
其他村民其实也看出来了他们是在无理取闹,不过还是绕不开的一点,他家人很多。
如何才能发动群众的力量呢?这里还是我强硬一点吧,带一个好头。
“粟大,你说你是被勾引的,你是在何时何地和粟茗发生的关系?”
小法堂新设一个文字记录员,当然是我们的姬月小姐来当的啦。
“在两天前,我在村里坐的好好的,粟茗就叫我当晚去她家,然后就。。。”
“乞明先生,这分明就是个狐狸精,我早就见她看我们家男人眼色不对,没想到她还真敢干出这样的事情。”说着对他的男人用上了苦肉计。
其实这里的说法就很有问题了,她叫你去你就去啊,显然是大头控制小头了,但是证词不足。
“停停停,原告家属保持情绪,本法堂对黄赌毒一向都是严厉打击的,但是我们也同样明辨是非,被告人粟茗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粟茗已经失了神,眼中没了光,可能是家里唯一的顶梁柱没了吧,自己又经历了这般遭遇缄口不言,似乎好像再说快给我一个痛快吧,被打上不贞的标签也好,活着,对她来说,已经没有希望了。
“粟茗,想想你八岁的孩子,你忍心让他一个人活在这个世上吗?”我轻声向粟茗说道
确实一切起因都是我,战争的结果虽然是带来了大家的生活上的改善,但是对于少数群体依然是无法挽回的伤害,我闭上眼睛,使劲含住眼泪,对于这些少数弱势的女性群体应该怎么办呢?
思考着时被粟茗开口的声音打断了。
“我,我,是被qj的,事情最早开始是在一周前,那天我和往常一样去找大家一起做军备,走在路上时,粟大就把我拉进小巷里,对我动手动脚的,我强烈反抗,却被殴打,我抱着头终于熬过了毒打。”粟茗顿了顿接着说
“但还是用着平常的心情去和大家一起制作装备,因为这是一件很开心的事,当天回去我也和我的丈夫说了,可是丈夫也拿不定主意,只是让我小心一点,惹不起还躲不起吗,就这样我天天躲着他们家人走,原本以为躲着就好。”说罢叹着气,
“可是两天前丈夫死讯传来以后粟大好像就跟脱了缰绳似的,变本加厉,白天刚用语言羞辱完我,晚上就当着我的儿子的面。。。”
话未完,泪先洗面。
两夫妇,女的甚至都气的红温了,开始辱骂女的,还用编造故事这种荒唐的说法指责她。
“够了!原告请安静,如果破坏法堂秩序,罪名坐实从重处理。”
一听从重处理,女的更加依依不饶了,开始语言攻击起我了。
“你算什么东西?不就会打个破仗么,会打仗又怎么样,死的还不是我们村的人,肉还分那么少,喔,好神气啊,你装什么装啊,纯神经病,脑子有坑,我家男人上也行。”
呦,敢这么说话。
“本案暂止,关于粟大家当场羞辱法官一事,当事人粟秀以15天禁闭处罚,立即执行。”
此时陪审团一个老太用拐杖用力一敲地面喊到“我看谁敢动她!”随后他家人都齐刷刷的站了起来。
“老子今天就是要动她!”我拍案而起,随后我的军队挺直的集合站在我的旁边。
场面剑拔弩张,我斜眼看了一眼姬月,她点了点头赞同我的做法。
“拿下!”
“谁敢!”
“拿下!如有阻拦者,数罪并罚享受一个月的刑期。”
此时一个村民问:“禁闭室一个月,老太能遭的了这罪么?”
“老人不以善明自修,却跑这里倚老卖老,违反法堂秩序,破坏法治,倒反天罡还要保护施暴者,若不同等对待,到头来只要是老的人就能无法无天了?给我拿下,我看谁敢阻拦!欺人太甚,我还治不了你了?”
很多村民拍手叫好,他们其实早就很不爽这个村霸家了,很早以前他们就已经开始无法无天了,甚至严重到进别的村民家里明抢别人家的粮食。
村民们一开始觉得我很牛,但是没想到居然这么牛,纷纷开始不仅提供了当晚的线索,还把以前他们做的坏事也都爆了出来。
就结果而言,他们家的地大部分都被分了出去作为补偿,而他们的儿子们要进行劳动改造等等,甚至还有很多村民自发愿意无偿监守这家人。
事情立马简单起来,但是事情不能做的太绝,虽然这件性质很严重,但是还是要给他们重新做的人机会,虽然我觉得他们肯定会再犯就是了,我还是耐心的向他们解释了什么样的人才能用死刑。
为粟茗平反昭雪后,神清气爽多了。冬天这里其实也没有多冷,不过文鸯还是很贴心的多送来了几件兽衣说是给小孩穿穿。
当然也不能一直这么白嫖人家,现在还没有到农期,而且我只是白白接了一顿打这么接受人家的好意也不是很好意思,于是募捐了一些粮烙成饼,让人给文鸯送了过去,文鸯说过几天会来玩后这件事也就这样了。
话说回来,不过自那之后村民的团结度就高了很多,不过看得出来主要还是因为依赖着我,没了我可能他们还是会回归原来的他们,这让我担心不已,不过等我不在了再说,我现在操这个心干什么。
我踏着轻快的步伐去姬月家,这好像是我第一次去找他,激动,也不能这么说,仿佛脚下生风,空气中弥漫着香甜的味道。
今天没有预定的议程和案件要判,所以她应该是在家的,此时天空中飘着小雪,惊讶不已,这个气候还会下雪吗?
不过无所谓了,来到她家附近,我悄悄的像做贼似的,用着毕身所学的技巧,呼溜的,唰(意义不明的动作词)的来到她家的窗户下,学着神盗一般,冒出了小脑袋看着窗户里的姬月。
!总部总部,敌人不在预定地点,开始进入警惕模式,库库咔哧。
“哼哼,干嘛呢,偷窥狂。”
我正学着机器人僵硬的动作,听到熟悉的声音,也不学了,兴奋的转过头去,没想到姬月先一步用手指顶着我的额头,一用力,让我撞到了木头墙上。
“嗷呜,好痛。”
“这是给偷窥狂的惩罚。”
才发现姬月原来是去领今天的果子了,不过果子放了好久没坏是为什么,后面去请教他们一下。
“不行,不牵牵手起不来。”
“诶,这么幼稚嘛。”
“好嘛,好嘛。”
“嗨。给乞明小孩的奖励。”
“好耶!”
姬月伸出手把我拉了起来,然后摸了摸头。然后脸边泛着红晕地说:“这样真的好幼稚啊,你能不能大人一点。”
“像这样吗?”我一使劲把姬月拽了过来壁咚了她,动作开合有点大,好多果子都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