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桓停了一下笔,拿出烟点燃抽了起来,不一会一根烟抽完了,宋桓深出一口气,再次拿起笔写了起来。
“我已将证物藏匿妥当,置于烈士园林中我父母墓碑之下,共计五件。待到时机成熟,需要之时,您可自行前去取用。稍后,我会将所收集的全部证据链誊抄一遍,随后我会将誊抄的稿件付之一炬,而原本的证据,便任由他们取走,如此,更能消除他们的疑虑。”
写罢,宋桓拿出一沓新的稿纸,将手边的证据一个字一个字一笔一划工工整整的抄了一遍。
第二天,宋桓伸了个懒腰,证据资料原稿收好,放在柜子里,将誊抄好的稿纸收起来,拿起旁边点烟的打火机,走到了洗手间,将稿纸点燃放在一个铁盆里烧的干净,还用稿纸烧着的火焰点了根烟,不一会,烟也抽完了,稿纸也烧完了,他往盆里接了点水,把灰搅拌搅拌,倒在马桶里冲走,又把盆洗干净之后放在原位。
做完之后,宋桓又走进厨房,拿出了新买的菜刀、案板、纱布、绷带、止血药,又点了根烟,抽了几口,像是在下定什么决心。不一会,宋桓眼神坚定了下来,不再犹豫,拿起菜刀,将左手放在案板上,展开五指,举起菜刀,用力的砍在了小拇指上。
刹那间,如潮水般汹涌的疼痛从手掌上席卷而来,宋桓痛得连烟都叼不住了,脸色惨白得如同一张白纸,额头豆大的汗珠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下来。宋桓强忍着剧痛,快速地包扎了起来。接着,他将断指的血控得一滴不剩,然后将其扔进了卤猪蹄的锅里,又拿着勺子搅拌了几下。随后,他出门把新买的菜板、菜板打包好,狠狠地扔进了河里,这才回到卧室,强忍着痛意迷迷糊糊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