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溪后山,处于竹溪村偏远地区严格意义上来说,这里并不属于竹溪了,但按照秦国的板块区分还是将此30余户地纳入了竹溪村。
后山与竹溪正村向来互不打扰,相比于竹溪那边的兵荒马乱,山贼并起,此处的人户倒是很是清闲,平日也不过在田间劳作,或圈养些有些许灵智的御兽到其他小镇贩卖。
不过今日倒是来了一群“稀客!”
“这山贼怎么来这地方了?”
“是呀,我们竹溪村后山向来与世无争今日怎么会……”
还没得众人继续讨论眼前几人的来历,尘土飞扬,马蹄声由远及近,伴随着几声粗犷的吆喝,一群身着杂色衣裳、手持刀棍的山贼闯入了这幅和谐的画卷,领头的山贼头目,一脸横肉,嘴角挂着一抹冷笑,目光在村中简陋却温馨的屋舍间扫过,仿佛已经将这些都视为囊中。
见状立刻有一位老伯上前询问“这位大人可否有什么需求!我们……”
话还没说完山贼头目手起刀落刚才还在说话的老头瞬间倒在了血泊之中。
血花飞溅,染红了尘土,也惊散了村中那份久违的宁静。村民们惊愕之余,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与恐惧,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凝固。孩童的哭声穿透了空气,却又被迅速淹没在随后响起的惊呼与混乱之中。
山贼头目冷笑更甚,那抹横肉随着他嘴角的一扯而颤抖,眼中闪烁着贪婪与残忍的光芒。
“杀,杀了他们一个不留!”
随着山贼头目冷酷无情的命令落下,四周的喧嚣仿佛被瞬间放大,又迅速被恐惧吞噬。刀光剑影中,山贼三人如饿狼般扑向无助的村民,每一声惨叫都像是利刃,割裂了村庄上空仅剩的和平。
一位年轻母亲紧紧抱着怀中的婴儿,泪水与尘土混杂在她的脸上,她绝望地尖叫着,试图用身体挡住所有可能的伤害。然而,一柄锋利的长刀无情地穿透了她瘦弱的身躯,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她的衣襟,也染红了婴儿惊恐的脸庞。婴儿的哭声在这一刻变得微弱而断续,仿佛连哭泣的力气也在被绝望一点点吞噬。
看着一幕幕血腥场景山贼头目似乎早已习长之见其举起沾满鲜血的刀,在阳光下闪烁着令人心悸的寒光,缓缓扫视着四周,每一个眼神接触都像是在宣判死亡。村民们纷纷后退,跌倒在地,彼此依偎,却找不到一丝逃生的希望。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与绝望,后山的小村,再也无法保持那份与世无争的宁静。
今日,山贼四人将竹溪后山近30余户手无寸铁之力的人屠戮殆尽。
山贼们狞笑着,踏着满地狼藉与哀嚎的余音,逐一检查着每一间屋舍,确保无一活口。他们的影子被拉得长长的,与这片土地上的阴影融为一体,仿佛是来自地狱的使者,执行着最残忍的审判。
在一间破败的茅屋前,一名山贼用脚尖轻轻踢开半掩的门扉,门轴发出刺耳的吱嘎声,在死寂的空气中显得格外刺耳。屋内,一位妇女蜷缩在角落,双手紧紧抓着一块破碎的木板,眼神空洞而绝望,仿佛已经失去了对生的渴望。山贼见状,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缓缓举起长刀,刀尖在夕阳下泛着令人心悸的寒光,对准了妇女颤抖的身躯。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阵突如其来的风卷起了门外的尘土,似乎连大自然都在为这不公而怒吼,但终究未能阻止即将落下的屠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