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

这可是个新鲜说法！

“什么阵？谁帮你布的？”苏辰又问。

老人这下是知无不言了，立马开口：“就是个迷魂阵而已，我……我家大王派人来布的！”

“你家大王……”苏辰一听这个名号，觉得事情是越来越有意思了，“这又是谁？”

“画皮虎！”老人痛声尖叫：“我只知道叫画皮虎！其余的就不知道了，松手……先松手好吗姑娘？”

纪如嫣反倒猛地一振手，彻彻底底把他那根指人就骂“狗男女”的手指当场撅断。

于是老人蜷缩在地上，抱着手机放声嚎叫起来。

等他叫得累了，苏辰才不紧不慢问出下一个问题。

“你藏在这里的酒坛子，就是这个画皮虎弄的？也是你散出去的？”

“是！”老人蜷缩在墙角，抱着手点头如啄米，“是是是，就是这画皮虎唆使我干的，我也是被逼无奈啊！”

猪刚鬣立马嗤了一声：“这老东西满嘴谎话，你刚才不是还叫人家‘大王’吗？”

“这……”老人也不知道这话该怎么接，干脆默不作声。

只可惜，苏辰不会让他这么沉默下去。

“这种酒，到底是什么作用，你已经散出去多少了？”

老人低着头有些迟疑。

纪如嫣往前走了一步，他就吓得立马大叫起来：“虎伥！这东西一旦喝下去，就会变成大王的虎伥！”

“喝了这种酒，平常是不会有任何变化的，也不会感觉到任何不适。”

“但……但是，只要画皮虎一个念头，这些喝了酒的人就会变成虎伥！”

“我守这家店，已经守了半年了，散出去的酒……大……大概有四五十坛。”

这一回，要骂脏话的却不是猪刚鬣了。

“老东西！”纪如嫣跨步欺近，一出手死死掐住了老人的脖子，“你知不知道，这样会害死城里多少人？！”

老人没有回答，或者说不能回答。

纪如嫣急怒之下手劲奇大，掐得老人白眼乱翻，看着似乎是下一秒就会晕死过去。

几秒后，纪如嫣终于还是松开了手，双手抱胸站去一边，试图让自己冷静。

苏辰则来到咳嗽不止的老人面前，缓缓蹲了下来。

“最后一个问题，你们这个‘画皮虎’大王，现在在哪里？”

“我……我不知道！”老人已经吓得有些语无伦次，“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个看店的，帮着散酒出去而已！”

“又不止是我一个，你们盯着我祸害干嘛？”

听到这里，苏辰双眼渐渐眯了起来。

“嚯~听你的意思，这城里散酒的，好像还不止你一个？”

老人脸上的表情瞬间僵住了，接着开始浑身发颤，眼中涌起难以掩盖的恐慌。

看到这种反应，苏辰非常满意。

他探出手去，在老人肩头拍了拍。

“老人家，看来还有很多事情，是需要你帮忙的了。”

“按你的说法的话，这城里起码有几万人，甚至十几万人的性命，都握在你的手上。”

“希望你……好好配合。”

说话间，金色龙瞳再次显现。

金瞳中，映照出老人万念俱灰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