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休息,我就在隔壁,有事情你就喊我。”
“对了,你吃东西了吗?”
“我出去给你买点吃的。”
李修年去外面买了些饼,带给了姜玲。
“啊……”
但是就在他要进门的时候,听到房中姜玲发出一声惨叫。
“姜玲……”
李修年大吃一惊,卢家的人爪牙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了?
李修年推门而进。
只见姜玲捂着脸,鲜血从她手指间流出来。
地上丢着一把匕首。
那是她用来防身的。
“李大哥,这样他们就认不出我了。”
姜玲松开了手,那张脸鲜血淋淋。
两道可怕的伤痕已经将那张清秀的脸毁掉了。
“何至于此啊。”
李修年连忙拿出金疮药给她敷上。
他可以想办法的啊!
何至于此。
但是这时候说什么都没用了。
李修年和姜玲在客栈中一留就是半个月。
半个月后。
姜玲那张脸上的伤口已经结痂脱落,两道可怕的伤口将那张清秀的脸变得丑陋不堪。
城门处。
“唉,听说昨天那朱千抓到了一个逃奴,上面赏了二十两银子。”
“真实狗屎运。”
“那逃奴呢?”
另外那个卢家打手问道。
“让四爷剥了皮,立在矿山了。”
“啧啧,听说是活活剥的,水银从头顶灌进去。”
“等等。”
说话的人说着,拿着通缉文书朝着排队过关的人群走去。
他很快来到一个汉子身前。
“抬起头来。”
他拿起通缉画像,一张一张的对比着。
那汉子慌慌张张的,看起来有些做贼心虚。
“妈的。”
“滚。”
他抽出腰间的鞭子一边子打在那汉子身上。
神经病。
他还以为是逃奴。
“咦?”
看着那守卫的眼神看向了自己,李修年神色一变。
这周围都是卢家打手。
这为首的人更是修士,最少也是炼气二层,而且周围也有数人不弱于他。
如果动起手来,自己绝对没有什么胜算,更何况还带着姜玲。
只见那个卢家打手一边那拿那叠通缉令一张张对比着一边开口问道:“叫什么,干什么的?”
“启禀大人,我叫李玄。”
“前些日子侥幸入了炼气一层,去天辰山投靠一个宗门叔叔。”
打手神色一顿,脸上露出了亲切的笑容。
“原来是李小道友。”
“哈哈,那就不用对比了,若是修士,哪里需要当逃鲁,家族都是供起来的。”
“小兄弟的叔叔?”
“在天辰宗修行。”
打手神色一顿,腰不仅又低了三分。
那可是天辰山的南边两大宗门之一。
“最近发生了什么,怎么都盘查起来了。”
李修年没想到着天辰宗的虎皮这么有用。
“这不是前些日子有人说看到逃奴了吗?家主就让严查一下,还真抓到了几个贱奴才。”
凡是卢家堡下,皆为奴隶。
“对了,这位是……嘶……”
那打手看见姜玲的脸,倒吸一口凉气。
“哦。”
“这贱人私通家仆,被我把脸毁掉了。”
“等到了天辰山,就将她作了药人。”
“原来如此。”
“这奴才就是贱。”
“可惜了今日要值守,不然就和李小道友喝一杯了。”
“那天辰宗,我可是一直很敬仰的。”
“可惜了。”李修年脸上也带着遗憾的表情:“我叔叔也催着我尽快赶到天辰宗,否者的话一定要叨扰兄台几日。”
“对了,兄台叫什么,下次来一定寻兄台不醉不归。”
“李小道友客气了,老哥我叫卢全。”
卢全骨头都酥了几分。
这可是未来天辰宗的修士。
自己一个打手何德何能居然能跟他交上朋友。
“你们几个蠢货,瞎了眼了吗?”
“还不先让我李兄弟出关?”
“李兄弟,跟我来。”
“这不排队吗?”
“拍个屁。”
“一看李兄弟就是刚从家族出来,还不太习惯修行者的世界!”
“我们,和他们怎么能一样呢?”
他指着那些排队的普通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