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李修年遗憾之一,这些宝贝的威力被削弱了,威力不及千万分之一。
若是威力如旧……李修年应该会考虑改名李嚣张!
“可惜桑县民风淳朴,没有什么恶霸让我来除恶扬善,试试宝贝。”
李修年有些遗憾,难道说要继续去城外继续祸害那些树?
“先去寻李郑氏,这次怎么的也要拿到银子。”
“昨天没发挥好,没吵过她。”
“她骂我没有妈妈的时候我应该骂她一个人吃饭就是团圆饭的。”
“昨天怎么没反应过来,气死我了。”李修年嘀咕着,朝着李家大宅走去。
……
古色古香的房屋中。
妇人正在教儿子写字,那个孩子满脸委屈,似乎因为学业被母亲责骂了。
这时候。
一个面容精瘦的中年人走了进来。
“舅舅!”
那个孩子欢天喜地的朝中年人跑了过去。
“是修道啊,去,出去玩去,我跟你娘亲有些话说。”
韩宣龙揉了揉李修道的脑袋,吩咐道。
八九岁正是贪玩的年纪,李修道欢呼一声就跑了出去。
美艳的夫人看了一眼韩宣龙,转过身去坐在了梳妆台前,拿起梳子梳起了头发。
韩宣龙走了过去,一把抱住了妇人,双手从妇人的领子里伸了进去。
妇人可不惯着他,一梳子抽在了他的手上,顿时只见韩宣龙的手上冒出了一道血印。
韩宣龙自讨没趣,回到桌上拿起酒壶自饮自酌。
“那事情怎么样了?”
“师父最近要炼筑基丹,催着让大伙把今年的孝敬交上去。”
“你要是再弄不好,师父可不高兴了。”
'师妹,你也不想大家知道你出生于魔门金蝉门吧?'
李郑氏的脸上浮现出一抹阴沉之色:“那小贱种两个月前摔下马来,眼看就进气多出气少,我本以为他就这样没了,好叫产业都留给我的儿子,却不想那李如安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居然让他在床上躺了三天又挺了过来。”
妇人有些咬牙切齿,气恼那马儿怎么不摔死李修年。
“师妹你何必这般算计那个小子,又是偷偷卖掉宅子,又是让人在他治病的药里下毒的。”
“你懂什么。”李郑氏有些生气:“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他爹不靠谱,我这个做娘的,可不就得多为他考虑?”
韩宣龙顿了一下,但是马上就继续饮酒,似乎没有听见妇人这句话。
“李家产业加起来不过是一千多两。”
“师父一开口就要三百两,你我二人就是六百两,那小贱种再要五百两,我儿子还有什么?”
妇人看见韩宣龙的样子更加生气了。
“你真是个没用的废物。”
“呵呵。”韩宣龙看着自己的师妹:“真羡慕师妹你,跟着那李如安,享了十多年的福。”
“哪像师兄我,自命天高,只觉得大道炙手可得,可结果呢?蹉跎半生也不过是炼气二层的。”
“四十年过去,钱财未曾攒得半分,修为也不曾登堂入室,无父无母,无亲无故。”
“若不是还有些床上的手段,讨得师妹你欢心,替我出这三百两银子,只怕到时候到了师父跟前拿不出银子,就被师父一掌毙了。”
“如今想来倒是有些后悔,早知道当年便不散尽家财去修什么仙了。”
韩宣龙脸上有些苦涩。
四十年修道,不过练气二层,这其中苦涩又与谁说。
韩宣龙说到这里,看着李郑氏:“师妹,最后期限了,师父说,三天,三天之内拿不出银子,你我二人就不必活着了。”
李郑氏脸色变得有些害怕。
那个师父,似乎让她很是忌惮,或者说恐惧。
“师妹,要我说何必这么麻烦,我寻个机会,给那小子直接杀了。”
“不行。”李郑氏摇头反对:“你我身份本就见不得光,他又是李如安长子,若是死得蹊跷,难免惹人怀疑追查起来,一不小心查出你我身份……”
“我如今已经想到办法如何对付那小贱种了。”李郑氏有些得意。
“那桂树街上的宅子里,有个妖物。”
“约莫是有些气候的,前些日子死了两个仆人。”
“等那小贱种再来分家产,我边说将桂树街上宅子与他,让他去娶了房契卖了换银子。”
“到时候他必然回去,等那狐妖杀了他,我们再出钱请道士杀了那狐妖。”
李郑氏看着韩宣龙:“我这法子,如何?”
“妙,等他死了,就可以不分家产,到时候就全都是修道和我们的。”韩宣龙拍手鼓
掌。
“那李如安不会想到,修道是你和我的儿子!”
“等到事成,那小子死了,那李如安的一切就都是你我的了。”
“想想他和我何其相似,皆是一切到头终是空。”
说这话就拥着妇人往床边去。
床帘放了下来,挡住了里面的风景。
“啪!”妇人似乎打了韩宣龙一巴掌,声音有些恼怒:“你干什么?”
“嘿嘿。”
韩宣龙嘿嘿一笑,随后一阵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传了出来。